2022-12-17 11:07: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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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因为打球很累早早就睡了，今天一早醒来就来到我们楼下咖啡馆的二楼，打开电脑开始整理素材和笔记，这本中篇故事讲的是宁川省心理侧写小组被中亚一个小国家邀请去培训他们国家的相关人员，来协助警方破案。刚刚把自己带入进去，对面的路曼叹了口气。
手指在键盘上停下动作抬头看她：“怎么了路曼？”
她摇摇头从座椅上站起身，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我摸摸她的头“宝贝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只是没睡醒而已。”她说着一只手放在我大腿上。
思绪被打断，我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就问她：“丁语薇怎么还不来？你们可别迟到了！”
路曼没理我，脱了鞋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拿我大腿当枕头，脸贴着我的肚子，我随手拿起她的外套给她盖在屁股上。我没再继续工作，额头靠在玻璃上看着一楼大厅，无所谓，等她上班再说吧。
这时楼下一个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短发女孩推门来到吧台，工作人员给了她一只小熊，她拿起小熊左右张望找座位，抬头一下看到了我，对视大概十秒，陌生人之间只是对视一秒就很说明问题了，然后她避开眼神消失在角落里。于是我又接着观察其他客人，不过一会儿那女孩出现在二楼，我确实是没见过她的，但认出了她的屁股，这种屁股是那种瑜伽屁股，或者说是健身房屁股，蜜桃臀？总之很好看。她看了几个空位好像都不满意，一回头又看到我在观察她，同时看到我的腿上躺着一个女孩，动作突然放缓，表情有点复杂，突然径直来到我对面的位置坐下，吓我一跳，我左右看看这片区域的大桌没人。
我被这个陌生人的人举动惊住了，但又觉得她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呆呆的望着她，她把小熊脑袋靠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放下，两肘压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我的眼睛，左右晃晃脑袋好像很好奇的样子，我很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路曼，再不开口尴尬就到了临界点，刚刚想张嘴，她却慢慢探起身靠近我的脸，眼神迷离轻轻吻在我的嘴上。
“您的咖啡……”身后服务员端着托盘走来。
这女孩回头指了一下斜对角的桌子：“放那吧！”说着就抓起小熊起身离开背对着我坐下了。
路曼坐起来，整理整理头发揉揉眼睛环视四周，突然一只手狠狠的抓住我的小鸟，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声音：“我说你怎么有反应呢！这个漂亮是吧？都顶在我脸上了知道吗？”
“宝贝！啊啊！疼！”我也压低声音。
她死死攥住不放，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肚皮里，又攥住我已经充血的小鸟上下套弄，我挤挤眼睛，感觉又疼又舒服。
路曼亲了一下我的脸：“亲爱的，我好害怕。”语气透着委屈。
我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宝贝？为什么？”
她又用另一只手来帮忙拉住我的裤子，更加肆无忌惮的套弄我：“我怕被警察抓，我怕坐牢，我一天都不想在监狱呆着，我害怕，不需要一周我就会死在那里的。”
我被她精湛的手法搞得大脑来不及反应：“你做什么了？别吓唬我！”
她继续加快动作，我翻着白眼四处张望怕别人看到，这时路曼来到我耳边轻轻说：“被我知道小志放进别的女人身体里，或者嘴里，哪怕是被别的女人握住，我就会在在小志最亢奋的时候给一剪子！风干以后做成项链给你套脖子上，让你好好看着它，回忆它在你身上的时候，是多么可爱。然后我会被控故意伤害，虽然我会一口咬定案发当时我不清醒，没有意识，法官判我也至少三至七年。怎么办啊亲爱的我不想坐牢！”说完她牙齿咬的嘎吱响。
咖啡因加上大脑里的血腥画面让我胃部痉挛，但小志还在亢奋，我抓住路曼的手想推开她，她却更加用力死死攥住。
“宝贝，这不好笑，别搞我了！”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这时她手机响了。
路曼没接电话直接挂断，把手上的小志吐出的体液在我脸上擦了一把，又给了我一个轻轻的耳光转身，走到楼梯口又回头看了那个瑜伽屁股女孩一眼，下楼了。我整理裤子又往楼下看，丁语薇在咖啡馆入口拿着一杯咖啡瞪了我一眼。
双手回到键盘上，但是完全没有心情了，路曼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她对我倒是很好，就是脾气太暴躁。上个月在步行街我跟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蛋糕店女孩问路，路曼说了一句你等着晚上跟你算，我当时没理解什么意思，谁知晚上她洗了澡换了一身女仆装，温柔的舔着小志，把它含在嘴里，就在我享受人间快乐的时候，突然狠狠咬住小志不松口，我疼的猛拍她的头，她又一只手捏住我的蛋，我带着哭腔哀嚎至少有五分钟，快要昏厥了，她发现我没动静了才放开我，我捂住下体蜷缩在沙发里，小志腰部一圈牙印，我哭了，上一次哭还是我的小说被第一家出版社退稿的时候，那天夜里我想了很多……
“邹智志？你好！”那女孩把马克杯放在桌子上，向我伸出右手。
我刚伸出手又停下动作握成拳放在电脑上：“嗯？你怎么知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她有点尴尬顺势把手插进帽衫前面的肚兜里“我们见过的，不记得了？”她说着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洪玮艺是我小姨，我在她办公室看过你的文章。”
我瞪大眼睛：“洪玮艺！洪主编？”
“对啊，就是她，我非常喜欢你的故事，有一段时间被你的故事影响到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刚才我有点冲动……”她说着双手叠在桌子上。
她看起来比路曼小几岁，声音中频很足，还略带沙哑，枣栗色头发，浓密的刘海恰到好处的盖住额头没碰到睫毛，长着一双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会说话的大眼睛，小小的鼻子附近还有一点雀斑，丰润的桃粉色嘴唇，就是刚刚我吻过的嘴唇，我努力的从她脸上拔下眼睛。
“哦哦！上周约了洪主编见面，她的秘书说帮我安排了下个月，呵呵！哈哈！”我喝了口水，“我们在哪见过面？我不记得在她办公室……”
“有几个月了吧，她公司停车场，我帮我小姨从车上拿东西，然后你抱着什么资料在跟着她，边跑边说着什么。”她手指交叉扶住后脑勺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看我。
“嗯？顾……你剪头发了？”我惊愕的拍拍手。
“是啊哈哈！”她抓了一下头发，“见我小姨还需要预约的吗？”
我轻声叹了口气，她哪里懂得三流作家心里的苦，把电脑合上。
“如果被洪主编看中了故事，一年都不用工作了，版权都有可能……”
她一下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去找她啊，她不同意，我就在地上打滚！”
我被她逗笑了，但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这个行业靠关系没有用的，出版社也要考虑市场和盈利。”
她又向我探过来身体：“跟我走！我带你去！你现在在写什么？给我小姨讲讲，聊聊天嘛！总比等到下个月好，你说呢？”
我扭捏的笑笑：“现在倒是有几个大纲，但是……不麻烦了吧……”
“有什么麻烦的？”说着站起身收拾书包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干了，“学校今天没事，我也好久没见我小姨了，你走不走？”
为了事业！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收拾好电脑装进书包，跟在她后面，我迷乱了，怎么会有这么Q弹的蜜桃屁股，完美的包裹在灰色紧身健身裤里，下楼梯的时候像果冻那样上下震颤。喉咙发干，刚忘了把水喝完，鼻子却闻到像玫瑰和橙子混合的淡淡香水味，心里突然一紧，怕不是这香水里有什么迷药……
到了地库上了她的车，她开了一辆黑色大众高尔夫，车里没有任何装饰，我以为女生的车里会摆各种挂件小娃娃，之前只坐过路曼的车，一个刹车就会有几十个娃娃小动物散落一地，我每次都要一个一个捡起来扔到后排。车开到地面，她打开双闪停在路边，从书包掏出手机。
“小姨！想不想我？嗯嗯……哈哈……然后呢？什么？他就这么放她走了？放弃王位了？天呐……哈哈哈……嗯嗯……太恐怖了！不是他亲生的？啊！不敢想象……嗯嗯……什么时候……好的……白白……嗯嗯？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嗯嗯……谁继承王位？嗯……哈哈……好好……”然后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插上充电器对我说，“我要是出生在西班牙就好了。”
我清了一下嗓子：“洪主编挺忙的哈……呵呵……”
“嗯，中午跟她一起吃饭，你好好讲讲你的……”她说着关掉双闪踩油门，“先去我家！”我们都知道汽车上了十五还是二十公里每小时，车门会自动落锁，我也知道。
她家就在附近不到五公里，复式上下楼，她一进门就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又从冰箱拿出两罐可乐，一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对我说：“你在这忙你的，桌腿上有插座，需要什么就叫我哈！”然后踮起脚尖靠近我的脸，我一下躲开坐到椅子上，打开书包拿出电脑。她离开餐厅的时候对我邪魅一笑：“身手不错！”
电视机旁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显示器里是三个穿紧身健身服的女孩，其中一个有点胖的女孩在喇叭里尖叫：“顾茜！每次都是你迟到！今天必须干趴下！耶耶耶！”然后另外两个也开始嚎叫。音乐响起，是韩国某个女子组合的音乐，哦对！她叫顾茜。我双手摸着键盘，看看显示器，觉得苍白透顶，完全没有心情写什么。再看顾茜把连帽卫衣一把脱掉，里面穿着一件粉色吊带小背心，我眼花了吗？从这个距离看她好像没穿内衣！小志扭动了一下。顾茜和她的朋友开始跳舞，一首歌三遍，又换一首，她肩膀和后背薄薄一层汗，反射着上午的阳光刺的我眼睛疼，小志站起来了，我赶紧喝一口可乐，扭过头一看厨房案台上的刀具，木盒子上插着一把剪刀，心里一紧，站起身背对着顾茜坐下。
冰原杀手，第一章，1，回车……然后就看着1这个数字半个小时，音乐停了，听到有人喘着粗气站在我身后，“噗呲”一声她打开可乐喝了一口，又放在我手边：“我只喝一口，剩下你的喝！”我僵住了，不敢动。她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拧开，走过来站到我身边“咚咚咚！”大口的喝着，余光扫到她的肚皮，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道竖着的小肚脐，她整个身体因为剧烈的呼吸膨胀收缩。
我看了一下显示器右上角，才九点半，我必须熬过这几个小时！站起身没看她，指了一下某个房间的门。
“卫生间在那是吧？”说着就走过去。
“嗯。”
来到卫生间艰难的上了个小号，看着镜子，我的脸有些浮肿，用冷水洗洗，感觉路曼就在我身后抱着我，心里很乱，又有点后悔。一下想起顾茜家阳台上好像有个小桌子，嗯！等下去那工作。一开门顾茜整个身体滑进来贴着我，伸手从我身后拿了个浴巾在自己身体上擦。
“你看到什么了？”她轻轻擦擦脖子又滑向胸口。
“我看到什么了？”我眨眨眼睛，“我没看到什么啊。”我想绕开她又被她挡在门口。
她又擦擦肩膀：“我问你看到什么了？”然后盯着我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我没看到什么啊，我想去……”刚想从她旁边挤出去。
她把浴巾扔在地上，两只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缩着脖子想钻出去，被她两肘夹住。
“我就问你看到什么了？认真的回答我！”她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瞪着眼睛：“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我看到什么了？”
这时她轻轻抿了一下嘴唇，胳膊用力把我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钩住。
“我熟透了。”
我晃了一下脑袋：“你熟透了，你是说你熟透了？我不太明白。”
“对，你看我，我熟透了。”她死死盯住我的眼睛。
我看到她柔嫩的脖子，再往下，她的乳房没有路曼的大，粉色的乳头隐隐的在背心里上翘隆起。
我咽了一下口水：“我有……女朋友…”嘴上支吾着，但是眼睛却在她乳房上拔不开。
她双臂更加用力：“有几个？”
我整个身体僵住了：“我女朋友是……是律师，我俩住在加加……斯顿花园三期……我们…”
“哦！是嘛？她是律师啊……”她突然跳起来咬住我的嘴唇舌头在我嘴里乱转，发出娇喘，“嗯嗯……”她鼻子哼出美妙的呻吟，小志一下站起来隔着裤子顶在她肚皮上。
她力气很大，或者是我也没完全使出全力推开她，搂住她的腰，和她热吻，她的舌头非常灵活，我也探出舌头跟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大脑一片空白，潜意识里只看到一把剪刀悬在头顶，但是我知道这把剪刀现在不会落下来，顾茜好软，双手向下抓住她的蜜桃屁股使劲揉捏，我好像过于用力，她的鼻子又发出“嗯嗯……嗯……”的美妙音符。
她双手放开我的脖子，一只手拉扯开我的运动裤，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抓住小志前后滑动，小志已经完全充血，我感到头皮发麻，啊的叫了一声，这时顾茜突然转身拉着小志往外走，一直把我拖到沙发旁，一掌把我推倒，我的头一下磕到沙发扶手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顾茜跳起来骑在我身上，我探起上半身抱住她，又开始激烈的舌吻，我不理智了，右手伸进她的紧身裤里揉捏她的屁股，富有弹性的手感，她开始扭动着腰嘴里哼唧着，脱掉我的T恤，在我脖子上狂吻，两只手开始脱我的裤子，没几秒钟，我就光光的躺在她身下。
这时她动作慢慢停住，站起身，一直脚踩在我两腿之间，脚伸进我屁股底下，双手抓着紧身裤腰两端向下一退，露出跟吊带小背心一套的粉色小内裤，我赶紧双手帮她脱掉紧身裤。她一下失去中心趴在我身上，抬起头来又含住我的舌头，她光滑的皮肤在小志身上游动，被刺激的更加坚挺，又被她的内裤划了一下有点痛。她又扭动身体，我一只手摸进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揉她丰满的蜜桃屁股，这时她突然停止扭动，双腿岔开骑到我身上，小志和她的三角地带紧紧贴在一起。顾茜双手在我身体上下摸索，好软的手，轻滑如丝，滑过我的脖子停在我的脸上。
“我漂亮还是律师漂亮？”她停止了动作俯视我。
我呆住了，动动嘴唇：“我……这个……你……”
她慢慢撩起小背心，露出两个小兔子一样的乳房，粉色小乳头坚挺上翘，她又开始紧紧压着小志前后左右一顿乱扭。
“问你呢！我漂亮还是律师漂亮？回答我……”腰部还在继续扭动，却没有脱掉小背心，只是双手撩起来向我展示乳房。
我想抓住她肩膀，被她躲开：“我不知道，我不想回答……”我观赏着她的身体大脑短路。
“好！我明白了。”说着她大腿用力屁股向后一撤一口含住小志。
“唔……”我碎了……
她流着口水，上下起伏，从小志头部到根部完全大进大出，我忍不住呻吟，摸着她的头，跟路曼完全不同，路曼喜欢慢慢的舔，一步一步升级动作。顾茜这种一上来就上下开合，感觉小志完全招架不住放弃自我准备最后一挺了。
“唔……啊……我要射了……”我忍不住大喊。
顾茜一下又骑到我身上，还是用她温热的神秘三角区域压在小志身上，前后左右轻微摇摆扭动。
“我和律师谁厉害？”一边说着又撩起背心，继续扭着腰。
我觉得自己要死了，看着她柔软的乳房，张着嘴，大脑里一万个声音在有节奏的喊：“舔！吸！舔！吸！咬住它们！”
顾茜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胸口：“问你呢！我和律师谁厉害？”
我的精神瞬间崩溃了：“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说着就想从她身下挣脱出来。
“哦！我知道了！”她大腿又是顺势向后一撤，张着嘴朝小志……
我的手机响了，顾茜眨眨眼睛停住动作，我连滚带爬来到餐厅，抓起手机一看是路曼，小志一下软了吐着口水。
我心脏噗噗乱跳，先按下音量键静音，又不敢接，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顾茜笑眯眯的跳着小步跑来搂住我的腰脸贴在我胸口上。
我把食指比在嘴上：“千万别发出声音！求你了！好吗？”
她不说话只是笑笑又含住我的乳头吮吸，我左右摆动甩开她。
“千万千万！好吗？我会死的！真的……”
她又用下巴顶在我胸口抬头微笑着看着我，我长出一口气清清嗓子滑动接听键。
“亲爱的，在哪里？”
“我在商场啊，怎么了？不忙吗？”低头看见顾茜在笑。
“还是法律援助任务，商场怎么这么安静啊？”听筒那边一阵沉默。
“有吗？工作日人不多吧。宝贝怎么了？”顾茜听到宝贝两个字，一下阴沉着脸，向后退一步转过身，腰部下陷，双手扶住膝盖，翘起穿着粉色小内裤的蜜桃屁股开始左右摆动。我一下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咬住手指。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有点累，晚上回家再说吧。”
“好的好的。”挂了电话，我有些沮丧。从身后抱着顾茜，她一下滑过身体搂着我的脖子。
“对不起，我做不到。”然后放开她走到客厅沙发开始穿衣服。
顾茜也跳着小步从沙发旁的小筐里拿出一条运动裤，我穿好衣服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
“我不碰你了，你坐下吧，等到中午去见我小姨。”
我挠挠头：“还有这个必要……”
“别那么小气，不至于的，什么都没发生啊！”她把我的可乐推给我。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确实什么都没发生，又拿出电脑开始码字：“……列车停在蒙古国扎门乌德口岸，我们一行人第一次迎接了高原的太阳……斜眼一瞄，顾茜抱着双臂压在桌子上，眼睛看着果汁发呆，眼神迷离，心绪游移，慢动作眨眼睛，微张着嘴轻柔的大口呼吸，好像一波海浪刚刚从她身体里褪去，却留有一丝余波，她抬头看我，四目相接，我们就这样一直看着对方。
中午我和顾茜来到出版社楼下的青年餐厅，洪主编听了我的几个大纲，提了不少意见和建议，她说她很喜欢我的故事创意，尤其是对凶杀案的设计，但文字功底还是有些欠缺，很多巧妙的节点过于直白，等我这个冰原杀手完成了，她承诺一定会让她手下的编辑完整的看完。我感激的看了顾茜一眼，她就好像跟我不熟似的，客气的笑笑。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真的，我一点都没想到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下午回到家，开始洗澡，不能有一点蛛丝马迹，身上的衣服全部扔进洗衣机大清洗，家里喷空气清新剂，消毒水，杀虫剂……晚上路曼回来还夸奖了我，她洗了澡换上睡衣就到书房写材料做功课刷题，过几个月要考试，每晚都很忙。我躺在床上就开始胡思乱想，一方面担心她会发现什么，一方面小志一直充血坚挺。脑海中浮现顾茜撩起背心摇摆的影像，她柔软的嘴唇和舌头剐蹭小志的刺激，烙在我的灵魂中，爬起来换上路曼给我买的超人内裤，蹑手蹑脚推开书房的门。
“你干嘛啊？”路曼回头看我。
“没事啊，你忙你的，我睡觉去了。”我转身想走。
身后听见路曼的咆哮：“给我回来！”
我停住脚步不敢动，不会吧？应该没什么证据，我写侦探悬疑故事的，做事应该是很谨慎，这时路曼拿面包扔我。
“叫你过来！听见没有？”
马上转身来到她面前：“怎么了宝贝？”说着摸她的头。
她放下笔靠在靠背上，眼神有些不对。
“跪下！”
完了？完了完了！不能心虚！我蹲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怎么了亲爱的，这么凶？”
她回头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个小猫耳朵的发卡给我戴在头上，一只手捏我的乳头，另一只手食指伸进我嘴巴里。
“说吧！自己承认受的罪还少点！”她语气很凌厉。
不对不对！大脑飞速的运转，但实在想不起有什么遗漏的地方，顾茜的手机号存的叫顾主编，不是，手机没问题，我身上都照着镜子仔细检查过了，没有痕迹的啊，想着想着开始吮吸她的手指，两手绕到她后面摸她屁股。
“我怎么了嘛？哪里不对吗？”舌头被她手指压着说话不利索，手上没停捏捏她屁股，又撩起她的睡衣摸后背。
她两只手指都伸进我嘴里捏住我脸上的肉：“我可盯着你呢，到处都是我的眼线！”然后她一只脚甩开拖鞋，在我蛋蛋上蹭，我感到下体一紧。虽然是威胁但是她语气变的温柔，我决定试探试探。
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一只手伸进她背心里轻轻捏捏乳头，她哼唧了一声，得到信号，我两手脱下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又站起身脱光她的上衣，路曼赤裸裸的坐在椅子上。我跪在她的拖鞋上，托起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拉，又把她两条腿轻轻的分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她又哼唧了一声头靠在椅背上，她的整个阴户展示在我面前，我轻轻的咬她的大腿根，舌头转着圈舔，她喜欢我这样做，慢慢向中间移动，快到中心点的时候，又换另一边，不一会儿她整个下体湿漉漉的，我瞄准她的阴蒂，上下抖动舌头。
“嗯嗯……啊……讨厌……”她抓着我的头发止不住的挺着腰颤抖。
我嘴巴鼻子全湿了，不管！继续舔她，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她两只手都攥住我的头发，剧烈的上下抖动着屁股，我一会儿把舌头探进她的阴道，一会儿又快速的舔阴蒂，悄悄抬眼一看路曼闭着眼睛急喘着气，咬着嘴唇。
“啊……大志！不行了，快停下，喷你一脸！”她抓着我头发企图把我拉开。
喷吧！尿我一脸都行，越来越确定她就只是试探，我渐渐放慢动作，舌头向上游走，含住她的乳头，转着圈舔，又借着口水润滑用力的吮吸几口，又换另一个乳头，路曼哼唧着，叫着。突然，她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压到她的跨部往外走，我被她压着抬不起头一路被拖着来到客厅，一把把我扔在沙发上，我脱下内裤，路曼抬腿骑到我身上前后滑动，小志充血暴怒在她阴户上蹭了几下“噗呲！”整个滑了进去。
“啊……”路曼娇喘一声，搂着我的脖子，上下猛坐。
我抓住她的腰配合她的动作，她带着哭腔嗯啊乱叫，叫到快要窒息又放慢动作，阴道用力夹小志，被我一眼看穿，抓住她的屁股向上连续的戳。
她拍我肩膀：“来了……啊……要来了……”
我身体一挺，把她翻转在沙发上，仰面朝天，粗暴的掰开她双腿，又一阵舔。
“干什么啊……嗯嗯……我要死了……”
顾不上她的哀求，低头一看小志紫红紫红油光发亮，用力一挺又插进她的阴道，啪啪啪的猛干，脑海中想起顾茜的朋友说的那句话：“今天要干趴下啊！”路曼挺着腰叉着腿迎合我的动作。
“亲爱的……真的要来了……啊……啊啊……”她连续的发出哭腔。
她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里面凸起的颗粒摩擦的小志亢奋不已，我趴在她身上，搂住她的脖子，加快速度上下抽插。
“啊……啊……”路曼身体开始抽搐，剧烈的颤抖。
我撑起身体把小志插到她阴道最里面停住动作，开始欣赏她，她叫着长处一口气，哼哼唧唧，一会儿就没声音了，我又开始抽插，慢慢加快动作，她又开始叫，两手抓着我的上臂，指甲抠进我的肉里，我又停下动作欣赏她，等她瘫软没有声音了我再继续，小志早已满足，后面这几个回合，是为了满足我的内心，我对她的身体相当了解了，又开始加快动作，大进大出，路曼又开始叫，发出连续的哭腔哼哼唧唧，小志涨的开始疼了，开始冲刺！路曼使劲挺着腰，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小志拔出来，另一只手掐住路曼的脖子把她拉向小志，她刚把小志整个放进口腔里，倾泻而出，路曼鼻孔发出剧烈的呻吟，穿着粗气，我忍不住喊出声，小志顶在她的喉咙上，射的彻彻底底，路曼猝不及防吞下了我的精液，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我大口的喘着气抱起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想起身她却死死搂住我的脖子，我顺势躺下，我们又热烈的舌吻，我尝到她嘴里残余的精子，不管不顾，伸出舌头，温柔的拥吻，过了好半天，路曼恢复了意识，轻柔的呢喃。
“只爱我一个，好吗？”
“嗯。”
然后我的精神就堕入了黑暗。
2
接下来的几个月，风平浪静，顾茜给我发过两个消息打过一个电话，我不是不接就是不回复，虽然每次都是抓心挠肺好几天，路曼不在的时候就想象着顾茜打空枪，无论如何，我撑过去了。路曼考试很顺利，她的导师跟她复盘以后，说以她的状态成绩不会差。我俩已经在一起三年了，一直在热恋期。路曼有一次跟我说，大脑也是性器官，精神上不做爱，身体上迟早会始乱终弃。我的中篇悬疑小说《奔跑在帕彭堡的海岸线上》，被洪玮艺洪主编一眼看中，出版成纸质书，帮我赚了一笔钱，重要的是我第一次签名售书，来了五十多人，顾茜也来了，我帮她签名，也跟她合影，没发生任何插曲。一直到了冬天一个鹅毛大雪的早上，洪主编的秘书庄向露给我打来电话，邀请【玮艺文化】旗下所有签约作家去宁川省最着名的温泉旅游圣地“伊宁院”放松放松，还可以带一个伴侣。我直接打电话给路曼，她听了亢奋的尖叫，挂了电话没有几分钟她又给我，说能不能再多带一个人，她想带着丁语薇一起去，我又联系庄向露，她说没问题。完事OK，准备行装，在周五的早上我们三个开着路曼的小POLO向离市区一百五十公里的伊宁院进发。
丁语薇是路曼的铁杆闺蜜，两个人从幼儿园一直混到工作，从没分开过，虽然很羡慕一个人居然能有这样的好朋友，但我猜测她不是生理就是心理上有问题，因为从没见过丁语薇带着男朋友。她一直看我不顺眼，从心底嫌弃我。我跟路曼恋爱不到一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参加他们律师班聚会，丁语薇喝的有点多在酒吧外面扶着墙，那时候她染的一头金发，天生咪咪眼，无论什么时候都看起来很迷离，白皙的皮肤，细细的腰，胯骨比肩膀稍宽，最离谱的是有一对浑圆挺拔的大乳房，路曼有这样的闺蜜真是让我心痒痒，看到路曼和同学在小舞台唱歌我悄悄来到丁语薇身边。
“你没事吧？我扶你！”借着酒劲把搀起她的胳膊。
谁知她一把把我推开，扬起的手差点打到我的脸，我呆住了。
她靠在墙上看着我说：“我二舅是他们当地有名的相师，看相很准，我跟他学了不少，观察你这一年，从你天灵盖看到脚底板，曼曼不清楚，我可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错愕：“语薇！你在说什么啊？”
“行了，别装了，你迟早会对不起曼曼，如果曼曼对你下手，我一定会帮她处理尸体，并且通过法律运作保证我们的安全。”甩下这么一句就转身推门进酒吧了。
……
“到了到了！入口是左边？对对是左边！”路曼和丁语薇开心的嚎叫打断了我的回忆。
跟日本的温泉不一样，日本大部分温泉是因为地壳内部的岩浆作用所形成。而伊宁院景区依托天然的地理环境优势，受地表水渗透循环作用所形成，也就是说当雨水降到地表向下渗透，深入到地壳深处的含水层形成地下水，地下水受下方的地热加热成为热水，循裂隙上升涌出地表，热水源源不绝涌昇，终至流出地面形成温泉。伊宁院占地五公顷，大大小小私密汤池一百四十九个，大雪盖在常青植物上，水池却冒着蒸汽，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呆，这是我第一次泡温泉，看哪都新鲜。
身后有人拍拍我：“来来这边，大厅！”是庄向露。
她开始给大家介绍行程，在哪吃饭，集体活动的时间和地点，然后【玮艺文化】的旗下作家分别自我介绍。七八个男作家，大部分很年轻，最大的看上去四十岁的样子，身边都有女朋友或者是妻子，又或者男朋友吧大概，十几个女作家有的带着男朋友或者老公，有的带着女朋友。一个叫文柏的女作家大声问我：“不会就你一个人是单身来的吧？”我刚想开口，身后路曼跑来搂住我胳膊，身后还跟着丁语薇，他们就拍手欢呼，一个长得特别帅画了淡妆的男孩瞪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傻直男！”文柏一下站起身来到丁语薇面前伸出手：“你好我是文柏！”丁语薇有点害羞的跟她握手，等文柏回到沙发里坐下，一个看上去像大学生的漂亮女孩钻进她怀里掐她的肚皮，文柏疼的大叫，众人发笑。
大家商量一致，第一天泡的彻底一点就不混浴了，混浴还要穿泳衣，有几个人表示无所谓，但是庄向露说只要有一个人不愿意，就分男女汤。路曼小跑来到我耳边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干死你！”还呻吟了一声，然后就牵着丁语薇的手跟女士们走了，小志挺了一下。
我跟男士们脱衣入汤，好舒服，肩膀冷了就钻进热水，热了再坐起来。有一个写玄幻武侠的作家讲了半天我才明白，看这类小说，不能基于现实层面出发，要完全架空世界观，他的描述中宇宙观极其宏大，听得我目瞪口呆，问了他几个问题，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没那么复杂，你就当电脑游戏，升级打怪就好了！”于是我决定买他一本看看。年龄最大的那位大哥居然看过我的书，他说我的故事最大的优点是，突出了主角的超能力，同时警方一点都不蠢，最终让人觉得警察才是最牛逼的，我握住他的手差点哭出来，想爬出去找酒，被他拦住，说泡温泉喝酒会晕倒的。聊着聊着就聊到性，各自说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和男人，怎么做爱，一个写都市爱情的作家说打飞机如何锁精再释放，先前那个化了妆的帅男孩笔名叫吕听，他盯着他的胸肌吞了下口水说：“真可惜……”
洗了个淋浴穿好衣服众人去餐厅，还没到餐厅门口，我差点坐地上，路曼左边牵着丁语薇，右边牵着顾茜，三人说说笑笑朝我走来。我调整呼吸，路曼向我介绍：“这是顾茜，你们见过的！”顾茜笑着向我伸出手：“又见面了！”
我提高音调：“哦哦哦！是的是的！您好您好！”和她握手。
“我小姨他们高层去大溪地玩了！但是这里我觉得更好！”说着看着路曼。
路曼抓着她的手：“我和顾茜一见如故，我们三个特别谈的来！”
我看看她们三个，呆呆的拍拍手：“不错不错！挺好挺好！”
说着四个人往餐厅走，端着托盘拣食物，碰到丁语薇，她向远处的路曼和顾茜努努嘴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看顾茜的蜜桃臀，特别紧实是吧？馋了？狗嘴想凑上去舔是吧？你在我眼前是透明的。”然后就跟没事似的走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泡了温泉，惊出一身汗，我一直在忍住不看顾茜的屁股啊，她到底怎么看出来的？还是只是再试探我？吕听看到顾茜一个熊抱：“宝贝！好姐妹！你怎么这么晚啊！”原来顾茜跟他们大部分都认识。
吃了饭，所有人穿上羽绒服在附近景区逛，吕听也加入路曼她们三个，他的姿态谈吐非常优雅不做作，走走停停摆姿势拍照，我第一次觉得男人也可以这么柔美。我跟大哥走在他们后面聊，大哥开始给我讲他的灵异宇宙，吓尿了，从头到尾没有什么鬼神出现，但就是不寒而栗，大哥还讲了很多宇宙生命起源外星人，如果我必须喜欢男人，那么只能从吕听和大哥之间选一个，我更倾向于大哥。
绕了一大圈天快黑了，回到房间，累的直接躺在榻榻米上，路曼回来拿走泳衣，又跟她们三个泡汤去了，其间回来了一次给我送来温泉蛋，吃完了我就换上睡袍睡着了，做梦都是大哥讲的灵异事件。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几点，出去找路曼没找到，刚要拉开房间的门，听见隔壁丁语薇的房间有动静，敲敲门。
丁语薇清清嗓子：“谁啊！”
“哦，我，大志！”我说着又后退一步，双手交叉在小腹。
她拉开门，整理了一下头发，双手插在浴袍口袋里，眼睛红肿像是哭过，身后一个保温杯躺在地上，水洒出来。
“我没找到路曼，你们没在一起嘛？”我看到她躲闪我的视线，又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说着转身捡起地上的保温杯，“进来吧，坐吧！”
我向前一步站到门口没敢进，几年来她一直对我恶语相加，嫌弃到底，我不敢冒失。
“进来吧，坐，想不想吃温泉蛋，桌上还有高级的生吃酱油。”她说着整理行李箱。
我怯懦的走进房间，敞开着门，坐在椅子上拿起一颗鸡蛋在手里把玩：“路曼呢？”
“她跟顾茜还在外面玩呢。”她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刚想开口，她来我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对你有一点点抱歉……”说着把披肩长发双手顺到后脑勺扎起来，“你是很色，但你胆小，没我想象中那么渣。”侧面看她鼻子微微上翘，肿了眼袋让她眼神更加迷离。第一次听到她没放狠话，让我错愕。
“今天真是开眼了，真实的路曼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站起身：“什么？她怎么了？”想出门被她拦住。
“相信我！她好好的，没事，就是玩的有点疯，但是没跟任何男人接触，你不用担心。”说完了手抓着我的胳膊没放开。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不出话，又不由自主的看着她的胸部，她浑圆上挺的乳房在睡袍里那么紧实，她咬了一下嘴唇低下头，又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我一下慌了，绕过她坐在椅子上。
她把门拉上，站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想舔吗？”
我瞪大眼睛往后仰在靠背上摆摆手：“语薇我对你一直很尊重，你别说……”
她低头凑近我，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下贱！你这只烂狗！你真不知道我能看穿你的思想？”语气对我是极其嫌弃，但眼神柔和。
我抓住她的手想挣脱，但是她死死攥住我头发把我脸拉到自己胸前：“贱狗！伸舌头！”
我推她的腰：“语薇别这样，路曼看到了……”心脏咚咚狂跳。
她一只手解开睡袍的带子，左右一扯，天呐！如此完美的浑圆Q弹的大奶子，我吞了一下口水，又赶紧移开视线：“语薇！我……”
不等我说完，她就把乳头在我嘴上蹭，我手上还在推，但是舌头已经伸出来，流着口水吮吸她的乳头，口感如此顺滑，她嗯了一声，我抬眼一看，她的眼神更加迷离，咬着嘴唇。
“你看……嗯嗯……你就是这种下贱的……狗东西……早就知道你……啊……啊啊……是个什么玩意儿……真贱……”她放开我的头发搂着我的头，轻柔娇喘，小志充血顶着内裤，我腾出一只手把它摆正，又揉捏丁语薇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袍捏她屁股。
我享受着人间美味，放开她的屁股，从正面伸到她的阴部，她下面已经湿乎乎的，找到阴蒂，前后慢慢揉搓，她哼着：“你怎么能这么……贱……啊……嗯嗯…问你呢…这只贱狗……”然后就瘫软到我身上，我顺势把她摆在榻榻米上，掰开她双腿，她的阴唇小小粉色两片，阴蒂却很突出，比路曼的更圆，擦擦口水准备一口咬上去，这时外面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
“大志！”是路曼在喊我，我惊得一下跳起来，丁语薇也慌忙站起身把睡袍系上。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呼吸快停止了，温泉蛋开始在我胃里翻涌，让我忍不住干呕，这时听到隔壁门拉上了，我迅速开门，跑到门的另一个方向，假装是从另一个方向回来的，路曼拉开门一下看到我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扯进门。
她面颊微红呼吸带着酒气：“你去哪儿了你！脱！”说着把门关上，把自己外衣裤子都脱掉，又脱掉自己的草莓小内裤和胸罩，直接跪在我面前，小志吐着口水，刚软下来又开始经受路曼湿热的口腔，一顿长出直入又被迫坚挺起来，她停住动作捏住小志的根部左右晃晃，觉得硬度够了，她照我小肚子就是一拳，我一下向后仰躺倒在榻榻米上，路曼一下骑上来，粗暴的把小志插入阴道，直接就开始猛烈的冲刺，她喘着粗气嗯啊乱叫，我紧闭着眼睛挺着腰，对抗她身体的重量。
“啊……啊啊……”路曼叫着疯狂的上下直坐，不一会儿开始抽搐，动作越来越慢，趴在我身上，然后就不动了。
这是发泄，这是路曼第一次用我发泄，发泄她的肉欲，没有亲吻，没有前戏，小志还没射啊，不是要干死我吗？进门不到五分钟，就草草结束了，我被她的举动吓着了，一个翻转让她侧躺，她的身体因为潮水的褪去还在小范围的波动，我从壁橱里拿出被子褥子，让她躺好，给她盖上被子，她蜷缩成一团，钻进被子里，还止不住的扭动身体，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穿好睡袍愣着神走出去把门带上，去公共淋洗了个澡，往回走快到房间门口，从走廊窗户向外望去，一片寒冷的银灰色，星星却格外扎眼。
“狗东西！”我一扭头是丁语薇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探出脑袋。
我压低声音：“语薇……”
她把声音压的更低：“贱狗！爬过来！”
我左右看看又到自己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听，很安静，蹑手蹑脚来到丁语薇房间，一进门，她光着，什么都没穿，把门拉好。
她靠在我身上，抬头看我：“爽吗？曼曼的叫床声最好听了是吧？”
我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路曼好像不太对……”
她双手解开我的睡袍，揉搓小志，小志又一次被迫营业，她握住小志把我放在椅子上。
“贱狗！坐下！”骂着我，然后跪下一口含住小志，我头皮过电一样一阵阵发麻。她口腔湿润，一会儿快速吞吐，一会儿一只手抓住小志，舔我蛋蛋，我把屁股往前挺。
“唔……啊……”我忍不住呻吟。
她停下动作手指比在嘴唇上小声说：“嘘……让曼曼知道，我只能埋了你，想活就闭嘴！”
她又继续吃着舔着，把小志弄得死去活来，我咬着大拇指对抗刺激。
突然她站起身背对我，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小志“噗呲”一下整个滑进去，我瞬间一个激灵，丁语薇的阴道结构和路曼完全不一样，阴道中间位置有几个凸起的肉团，反复刺激着小志欲仙欲死，我咬着牙抓着她的屁股，配合她的动作，不敢抓她的乳房，怕一抓马上就射，她一手捂着嘴，拼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一上一下，她停住动作，回头对我小声说：“让你射你在射，提前射了，我废了你！”
我快把嘴唇咬出血了，使劲点点头，她又开始继续，小志已经疯了，她阴道的突触肉团长的这个位置，简直是太恐怖了，我真的不行了，抓住她的乳房向上突刺，她按住我的手，挺着腰，鼻子嗯哼哈嗯……看着她的臀型，我终于受不了。
“语薇！我要射了！别废我行吗？”我压着声音哀求。
她突然站起来，又跪下一口含住小志的头，一只手狠狠抓住小志上下套弄，不一会儿，我屁股一挺，倾泻而出，小志阵阵膨胀和收缩，射到她嘴里，她从旁边小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捂在嘴上挤出精子，大口呼吸着，捡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转身抓着我的头发，盯着我的眼睛。
小声说：“狗东西！我都没来，下次再说，但是要在满足曼曼的前提下！听见没有？”
我怯懦的点点头，她甩开我的头发：“滚！贱狗！”
我把浴袍穿上，轻手轻脚走回房间，路曼睡的很沉，碰到我一下抱住我，我眼皮很重，马上就睡着了。
3
第二天十点多才睡醒，洗漱完了，顾茜抱着零食饮料来到我们房间，她跟路曼混的很熟，举止亲昵，过了一会儿丁语薇也来了，女生的友谊就是这样，非常明显。虽然路曼时不时牵着丁语薇的手，又搂又抱叫宝贝什么的，但是她跟顾茜显然更默契，我瞬间明白了，丁语薇昨晚为什么突然对我改变态度，她这是报复。我磨着咖啡豆，观察她们，一下期望路曼和顾茜能更加腻乎，这样丁语薇还会来玩我，我享受她的侮辱，虽然路曼有时候做爱也侮辱我，但语气里更多透着一种对我心理支配的压迫感，就是吓我，威胁我，大部分时候也是试探。丁语薇不一样，她对我是纯粹赤裸裸的羞辱，贬低，拿我不当人看。顾茜……哦……顾茜！迷一样的存在，充满诱惑的跳脱的小精灵，Q弹的蜜桃屁股，那么紧致……
接下来两天，把附近逛了个遍，吃吃喝喝，大哥和吕听一人给我提供了一个凶杀案构思，逻辑极其严密，我决定考虑吕听的想法，他编织了一个庞大的宫廷家族，时代背景让我随意，总之少爷必须和大管家在一起，我说好的，人的大脑真是神奇，每个人的想法都天差地别。一切安好，丁语薇趁她们两个坐缆车的时候，在山顶小房子后面给快速激烈的口爆了一次，就在我刚射进她嘴里的时候，她往我裤裆里塞了一把雪，激的我大叫。只有路曼不太正常，白天跟顾茜在外面疯玩，喝酒，晚上又拿我发泄，每次都是只要确定小志够硬了，就骑上来冲刺，就在离开伊宁院的下午，我看见她跟顾茜去泰式按摩，就回房间收拾，不一会儿就跑回来把我推倒，发泄，也不理会我的感受了，我越来越觉得路曼不对劲，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
我去静东市参加一个由读者俱乐部主办的，悬疑小说的评选，跟我并列第三名的七个人，奖杯是一只手举着一把小刀，一点都不夸张，就是小时候削铅笔的小刀，PVC材质，再一看一等奖的是黄铜，同样一只手握着一把帅气的匕首。俱乐部的老大还组织大家去有他股份的密室逃脱玩，我没有兴趣，捧着小学生小刀奖杯就提前一天出发了。到家的时候上午十点多，路曼应该是出庭去了，进门一看客厅茶几上摆着半个生日蛋糕，两个空的高脚杯，旁边半瓶红酒，今天不是路曼的生日啊！我径直走向卧室，眼前的一幕让我窒息。
床上的被子，看样子里面还有一个人，他趴在路曼两腿之间，而她向后仰着脖子，娇喘着，全身颤抖嗯啊叫着，被子只盖到她的肚脐，双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刻骨的痛楚剐蹭我的骨髓，转身就走，眼泪一下流出来，来到我的工作间，开始收拾书桌上的东西。
“大志！”路曼全身赤裸惊叫着追出来跪在我面前开始哭，“对不起……”说着就开始抽泣起来。
我冷冷的甩开她：“没事的，但愿你们是真心相爱。”提着包就往门口走，路曼就坐在地上哭。一看门口站着个人，还赤裸的只穿着我的白衬衣！啊？顾茜？
她用衬衣袖子擦擦嘴，酒还没醒：“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我手里的包掉在地上，顾茜又回到卧室拿来几件衣服，把路曼扶起来，给她穿上，自己也穿好衣服。出门前说了一句：“你们俩好好谈谈吧。”
怪不得啊怪不得，在伊宁院就觉得不对劲，回来以后也是，我脑子里开始补充画面，白天顾茜把路曼搞得欲火焚身，所以她晚上又拿我发泄，但是我一下没那么难过了，心底反而萌生了一些大胆的画面。接下来的几天，路曼只要在家就穿上女仆装开始收拾房间，她做饭超厉害，我爱吃什么就给我做什么，我一坐在沙发上她就过来试探我，我要是不说话她就抚摩小志，我没反应她就含住小志，我想玩什么姿势都行，也不用管她高潮不高潮，发泄完了就去工作，这种感觉简直棒呆了。路曼带着愧疚为我服务，也不侮辱我了，我每天趾高气昂，她例假都不休息，用嘴满足我，有时候还欺负她，她敢反抗，我就说：“你出轨了！”她就低下头任我摆布，屡试不爽，但是十几天过去，路曼瘦了一圈。有一天我正在家写故事，就是吕听给我提供的皇宫狗血，路曼去检察院了，有人敲门，一开门，是顾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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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满伊宁院>第二部分
我还没开口，她就双手握拳砸在我胸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差点被她推一个跟头，稳住马步：“怎么了我？”我揉揉胸口。
“你在虐待她知道吗？”顾茜又要举手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是你闯入我们的生活，你折磨我，又折磨路曼。
她气的转身就走，出门前甩了一句：“我不行，有人能收拾你。”
我有点得意，又有点后悔没有把握机会抓她蜜桃屁股，返回工作间，灵感如泉涌，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跳动，饿了就去厨房随便抓个什么吃，也不洗碗，垃圾直接扔在地上，晚上路曼回来收拾就好。今晚路曼一回来，我就在客厅按住她，发泄兽欲。越想越开心，继续码字。但是到了晚上八点路曼还没回来，打电话关机，小志已经提前勃起，往楼下停车场看看，也没看到路曼的小POLO。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丁语薇。哈哈哈，丁语薇也行，今天该补点奶了。
“大志！大志！曼曼她……”她很慌张。
“路曼怎么了？别急，你慢慢说！”我紧张起来。
她清清嗓子：“你先下楼，我带你去找曼曼，她……你快下来！”她开始抽泣。
我大脑一懵，赶紧挂了电话穿上鞋往电梯跑，脑海中各种可怕的场面，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段时间我太过分了，我给路曼的压力太大了，其实每晚躺床上，一想到路曼和顾茜在这张床上做爱，都让我兴奋不已，但我不舍得松口，虐待她人是有快感的，今天终于酿成大祸。丁语薇开着路曼的小POLO，一坐进副驾我就流眼泪了，她猛踩油门。
“路曼出什么事了？”我慌张的看着她。
快过年了路上行人很多，她脖子探到方向盘上看路：“具体我也不知道，你别急，咱们到了再说，曼曼最近好吗？我出差昨天才回来。”
“她……她挺好的啊……”我底气开始不足了，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车上了环城高速，走了二十分钟又下高速，又走了四十多分钟，经过一片农庄，又穿过森林。
“语薇！咱们这是去哪啊？不是去医院吗？”我眨眨眼睛。
她依旧猛踩油门：“快到了快到了，你别急！”
我也抓住她的肩膀：“你也别急慢点开……”
车下了土路，绕到森林后面的木材厂，她终于踩下了刹车，我下车四处张望，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脚下积雪下面是松软的木屑，丁语薇也下了车，指了指前方黑暗：“在那！”
突然前面一辆车打开大灯，晃的我睁不开眼睛，丁语薇往车灯的方向跑去，我也赶紧跟上。
“坐后面！”她喊了一句。
赶紧打开车后门钻进去，一看顾茜在里面，给我让出位置，一回头丁语薇也钻进来，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看车前方大灯照的路曼的小POLO。
“顾茜？你怎么在这？语薇？不对啊，你不是出差刚回来吗？怎么开着路曼的车呢？她在哪呢？”
这时丁语薇举起拳头抡圆了“砰”一下砸在我右眼上，瞬间眼冒金星。
“贱狗！不要脸的狗东西！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时丁语薇一把把我推倒，顾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体膝盖死死压住我的上身，裤子几下就被丁语薇扒掉，我捂着眼睛招架不过来，刚想抓住她们其中一个，一拳又砸在我左眼上，疼的我呜哇乱叫，马上就被脱得精光，袜子也没给我留，一脚把我踢出车外，我慌了，丁语薇又下车拿冷水泼我，冻的我尖叫，上牙打下牙，就听见汽车启动的声音，眼睛慢慢没那么疼了，张望四周，又一片漆黑，完了，我被她打瞎了，再一抬头却能看见星星，脚冻的麻麻的，开始使出全身力气呼救。
“救命啊！啊……啊！救命！”一片死寂。
我摸到到木材厂里，一片寂静，比外面还冷，就两手乱摸，摸到几个编织袋，求生的欲望让我瞬间清醒，一定要离开这里，上国道，那里有车经过……大脑开始短路，丁语薇太疯狂了，太恐怖了，个子最小，却心狠手辣！魔鬼！禽兽！我嘴上骂着开始哭！但是转念一想，路曼在她心中的地位，我这段时间有点……不管那么多了，要先活下来。把一只脚套进编织袋里，再用另一个卷成一根当绳子绑住，天无绝人之路，哪位好心的大哥给我留了这么多编织袋，双脚都OK了，又拿了两个，一个挡住小志，另一个挡住后门，左右一看，远处的市区灯光辉煌，对！有目标就不会死亡。
跑着跑着，好像也不知道冷了，眯眼一看，不远处有点灯光！有人！我边喊救命边跑，下了土路一百多米，啊？狗！一只恶狗叫着向我扑来，转身就跑，前后编织袋都掉了，没命的跑，这只恶犬别说咬掉小志了，把我内脏掏了也有可能，还好没被咬住，就这样在冷风中我甩着小志跑了半个多小时，像疯子那样跑，一片寂静，耳边只能听到脚下编织袋和砂石路的摩擦声和心跳声，我没力气了，但也不能停下脚步。
我真的绝望了，寒冷加上体力的迅速流失，大脑开始缺氧，我要死了，新闻上看过，脱水加寒冷死了很多马拉松还是铁人三项运动员，我不是铁人，大脑开始不清晰，一回头空中出现顾茜和丁语薇都张着血盆大口，吓得用最后的力气慢慢跑，这时身后来了一辆车，主驾伸出一个大胡子瞪着大眼睛：“请问，市区还远吗？我手机没……”
他不说话了，一脚油门。
我喊破喉咙了：“大哥！大……哥！救命，你要走了……我真死这了！大哥！”
他突然踩住刹车，下车从后排拿出一根棒球棍，双手举起准备击球动作对我喊：“你别过来啊！我可真抡你呢！”
我赶紧站住摆摆手：“不不不！大……大哥……我要冻死了，快帮我报警！”
他摇摇头：“我手机没电了，你等等……”说着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擦车的小毛巾扔给我，“我一进市区就帮你报警！你别过来！”他双腿开始发抖，一个转身上车踩油门就跑了。
我捡起毛巾挡住小志，人类文明的残余印象，让我知道，死也要遮羞。
又往前走了不知道多久，我失去知觉了，开始总结自己短暂的人生：“我，邹智志，因暴虐而死，因羞愧而死，因耻辱……”
这时一看远处一辆车，闪着红蓝警灯，我直接躺在地上，两个警察把我扶上车，给我批了个军大衣。
“叫什么呀？身份证号记得吗？”一个警察回头问我。
我蜷缩着身体，剧烈的颤抖说不出话，他又对着手机说：“找着了，身份还没确定，好像脑子有病……嗯嗯……好……知道了……”
进了市区我开始暖和起来，又喝了点警察保温杯里的温水，吃到一颗枸杞子拼命的嚼，又把剩下的枸杞子倒进嘴里。
“小伙子，别急啊，快到医院了！”
“不……不用……我没事了，麻烦您送我回家好吗？”我慢慢恢复了体力。
警察想了想：“那看你，你看看身上没事就送你回家，最好跟你家里人一起去医院，你跟人打架了？”
我本想控诉丁语薇和顾茜的恶行，转念一想，她敢这么干，早就做好法律方面相关的准备了，我摇摇头：“没人伤害我，是我自作自受，加加……斯顿花园三期，麻烦您……”
警车进了小区，一下车院里的人都看我，一个脚踩编织袋蓬头垢面黑眼圈的人，后面跟着两个警察，敲敲门，路曼一开门。
“你好……有什么事吗？”
“路曼……”我开始哭。
“大志？！”
一个警察说：“这是我名片，等他休息好了，随时打电话，这种情况就把人看好了别让他乱跑，太危险了。”然后看了路曼的身份证离开了。
路曼道谢，关上门，捧起我的脸：“大志！怎么了啊！你怎么搞成这样，你去哪了？啊？”
我一下跪在她脚下：“路曼！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
她把我抱在怀里，然后就给丁语薇打电话，我托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卫生间洗澡，裹上浴袍缩在沙发里，没几分钟丁语薇顾茜两人就来了，丁语薇一进门就来到我身边。
“大志！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
我抱着胳膊不敢说话，吓怕了，我太忘形了，路曼算是火爆，但是跟丁语薇比起来简直小乖乖，活该我就这个下场。
路曼抽泣着给她俩一人一罐可乐：“不知道怎么了，问他也不说，就一直道歉。”
悄悄抬眼一看，顾茜的表情有点复杂，我一直没说话，她们就一直聊，丁语薇说要不要给这个名片上的警察打电话，我摆摆手：“真不用，我惹了黑社会，已经没事了。”
再一看顾茜眼圈红了，过了半小时她们要走，丁语薇又跑回来摸着我的额头压低声音说：“乖啊，没事就好，再欺负曼曼，下次要你命。”
听她说了这句，小志不小心流出一滴尿。
4
晚上钻进被窝搂着路曼，感觉活着真好，心里万分愧疚。
“宝贝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太过分了！”
她拍拍我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今晚的事，不急啊。”
我抬起头：“我下贱，我很享受你和顾茜的关系，却利用这一点来折磨你，你们做的是爱，而我制造了恨，我一直想当一个好人，却这样虐待你，对不起！”然后抱着她哭。
“你很享受我和顾茜的关系？什么意思？你不觉得我出轨了吗？”她惊讶的看着我。
“要是男的，我觉得是出轨，如果是女孩，我反而……尤其是顾茜这样的……”我一下愣住。
她一下摸着我的头：“别怕别怕，这不怪你，顾茜太美了，心思又细腻，我被她迷住了…我都想变成她……来引诱你…”说着她手就伸进我内裤里揉搓小志。
我和路曼就一直聊着顾茜，她套弄小志，我揉她的阴蒂，互相安慰，高潮迭起。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整个反过来，路曼只要在家，我就基本上只穿超人内裤，翻着菜谱做饭，洗衣服，收拾家，这天周末我甚至在小区门口宠物店买了一条狗链子，快到路曼下班时间我就戴上猫耳朵发卡，系上链子，在门口等着服侍她，钥匙拧开门，路曼一下吃惊的捂住嘴，我把狗链子另一端放在她手上。
“主人，先吃饭，还是先玩我？”我站在门口眨眨眼睛，路曼身后顾茜抱着一个大袋子零食饮料酒看到我张大嘴巴。
我赶紧转身想回房间穿衣服，结果被路曼拽住链子，顾茜哈哈大笑，进门把东西放在地上，围着我看，我一手挡住裤裆，一手塞进腋下，路曼把链子交给她，就去门口换拖鞋，突然顾茜看着我的眼睛愣住了，她摸摸我下眼袋的淤青，刚想说话，我把食指放在她嘴唇上。
顾茜把链子固定在桌子腿上，路曼给我们三个倒了红酒，吃着我做的寿司，她俩一直在聊顾茜下午在美术馆收购的什么画，讨论艺术家的寿命，估计这个东西未来的价值，两人非常自然，就好像我坐在她俩对面穿着衣服一样，吃完了饭我们三个也没收拾，路曼牵着我的链子坐在沙发上看极地海洋的纪录片，顾茜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灯光昏暗，我只穿一条内裤，顾茜时不时往我们这个方向看。这个记录片里有一个片段是南极帝企鹅憨态可掬的总摔跤，音乐就特别欢快，路曼站起身拉起顾茜，两人互相抱着开始跳舞，就在我面前，还时不时一起笑着看我，路曼钩住顾茜的脖子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小志暴怒直挺挺的起立。
她俩起初是轻轻的吻着，然后越来越过分，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两舌交缠打圈还故意给我看，我把手指塞进嘴里，使劲咬住，手不自觉地隔着内裤挠挠小志，小志快炸了，她俩拥吻着，当音乐快停的时候，她俩挪到浴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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