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20 10:01: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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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终于毕业了!”
回首这些年的经历,我不禁感概万千——十八年前,我出生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母亲是个未婚妈妈,年少叛逆的她被始乱终弃,最后忍辱负重把我生下来,忍受着别人的指责和歧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商人,但母亲却不是他的妻子。我虽然从小就没有父爱,但我很争气很聪明,十四 岁就考上全国第一流的孵蛋大学,然而就在那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母亲三十岁的年轻生命。被命运抛弃的我并没有抛弃自己,我走过了梦魇般的四年,终于以最优异的成绩结束了大学生活,成为一个计算机工程师。
谢绝了母校留校工作的邀请,我背上背包开始了寻找新生活的征途。我在母校的最后一件事,是在校友录上署上自己的名字——李小文。
第01章 初遇
四年孤独的生活,给了我坚强的性格和早熟的思想,我知道,要找到新生活,首先要养活自己。我的第一站是江南古城杭州,继续自己长期以来的生计——黑客。这些年来我一直游走在社会的边缘,有人称赞我们黑客是网络时代的侠客,但我只觉得自己就像幽灵一样,若有若无,似是而非,徘徊在正义和邪恶之间。
为了金钱,我帮人入侵过各种数据库修改记录,为了公义,我也挖过各种恶人的老底。
春节临近,这天傍晚,我在经过西湖边的时候,被一个人叫住了。
那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江湖术士打扮,坐在树脚下,摆个算命的摊子,好几个人围住他,他却唯独叫住了路过的我:“先生,我看你今天有些麻烦。我赛神仙给你看看如何?”
我瞟了他一眼,也不停步,不以为然地说:“我很好,谢谢了。”
他高深莫测地笑笑:“先生,万事皆有注定,何不算上一卦?”
我有些生气,狠狠瞪着他。
他还是笑着:“有话好好说,先生,今年七月十五你恐怕过不了了。”
我连听都不想听,径直离开:“七月十六那天你最好乖乖洗干净屁股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回到公寓门口,听到有人争吵,上前细看,守门人正在驱赶一个少女。此人十五六岁年纪,身穿粗布衣裤,蓬头垢面,头发盘在头顶上乱得像个鸡窝,背着个大大的背包,手里拿着一叠红纸,一边走一边叫卖。
守门人挥着手:“快走快走!别碍手碍脚!要饭到别的地方去!”
那少女争辩:“我不是要饭的!”
又带着求助的眼神转头对我说:“先生,买副春联吧。”
我看她怪可怜的,帮她解围道:“好吧,我买一副。”
话是这么说,在这个电脑当道的时代,要用电脑弄出一副工整的春联有何难度?除了一流的书法大师,又有谁能比电脑写得好看?我只是让她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接过春联,却见这位姑娘的字与众不同,跟一般女性的软绵绵的字迹相较,她的书法在飘逸中带着柔韧,轻盈而不失力度。看到这连电脑都做不出的作品,我的爱才之心油然而生。
守门人见我买了她的东西,不再罗嗦,径自离去。
那少女等守门人走开,才怯生生地问:“先生,请问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空房子吗?”
我怔了一下:“什么空房子?”
她说:“没人住的房子,我要找地方过夜。”
这下可把我给问倒了,杭州虽然不像上海那么多人,但要在市中心找个没人住的房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现在已经快到半夜了,一个女孩子去找空房子住,实在是太危险。
她没等到答案,把背包背到背上:“没有吗?谢谢你了,再见。”
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一句:“来我家住吧。”
她简洁的回答让我惊喜万分:“好啊,那么我就打扰了。”
说惊喜万分,惊的是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万一是坏人,我岂不是自找麻烦?喜的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她才是个小姑娘,到底是我引狼入室还是她羊入狼窝,现在还言之过早!
回家路上,她自我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闻静,山东人士,今年刚满十五 岁,去年父母双亡,便独自离家流浪,靠给人写对联为生,慢慢就走到了杭州。听到这里,一种异样的心情涌上胸口——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景,她的眼神,坚强又温柔,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都不忘给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那一年,我也是十四 岁。身边的姑娘也是个孤儿,只是她没有我幸运,没有高科技的生存技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勉强糊口。此刻我面对她是什么心情?是同情?是怜悯?
还是?
我脱口而出:“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口接过:“相逢何必曾相识……”
没想到才刚认识的人能有这样的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回到家门口,她已经对我的身世有了些初步了解,同是孤儿的身份让我们之间少了一点猜疑,多了一份相惜。
我的公寓是一个小套间,进门是大厅,大厅右边是我住的睡房,左边是饭厅,也是我的工作间,饭厅再往里面是小小的卫生间和厨房,没有阳台。我爱干净,见到闻静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我便招呼她先去洗澡。趁她洗澡的空隙,我把饭厅里面的电脑挪到我的睡房,在饭厅里面架起折叠床,铺上毛毯和枕头,那就是闻静暂时栖身的地方。又从壁柜和冰箱里拿出储备粮,随便做了点晚饭。
闻静洗完澡出来,光着脚,身上穿着的还是外出的衣服,湿透了的头发披散开来,活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既狼狈又尴尬。然而,涤去风尘的她,竟然是个大美人!水灵灵的大眼睛,秀气的娥眉,玲珑的小鼻子和樱红的薄唇,在那张鹅蛋脸上完美地组合在一起,让我形成了强烈的震撼!如果让我说的话,就连月宫的嫦娥都比不上她!
我镇静了一下:“我们吃饭吧。”
她羞涩地低下头,说:“李先生,麻烦你……借我……几个……衣架……”
我从衣柜里把衣架拿给她,想:她在外流浪了整整一年,肯定不会有光鲜的衣服,甚至连像样的睡衣也没有。她现在要晾的衣服,多半是她的内衣。我怎么能窥探她的隐私?
她躲到一边,把衣服晾好,回到饭桌上。大概是饿坏了,她胃口特别好,我也不跟她争,由得她大快朵颐。
当晚,她就睡在饭厅的折叠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流浪了太久的原因,她一沾到床就呼呼大睡,我半夜里起来,见到她不经意地掀开半张被子,顺手帮她掖好,她也毫无觉察,转转身又睡了,看来她对我还真没有半点戒心呢。
第二天,闻静一大早就起来,继续到外面忙她的小生计,我则特意停下手头的工作,到商场去买了很多很多东西给她。回到家里,闻静虽然一个劲地劝阻我为她花钱,但她看到我买来的东西,那如同牡丹盛放的笑脸,让我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从此之后,闻静就在我家里住下来了。她每天早起给我做早餐,然后出门去卖对联,傍晚早早收市回家做晚饭,晚上把家里一切杂务完成得整整有条,甚至连我的贴身衣裤,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有了她,我也不再为杂务所累,工作效率更高了。
有时候,我想起这个天仙般的小姑娘,心里总会有些邪念,我正是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她也是十五六岁的花季年华,哪能没有非分之想?可是每当我想起她甜蜜蜜的笑容,每天在饭桌上呼唤我“小文哥,来吃饭啦”的情景,我都会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妹妹感到很骄傲,也会不自觉地把邪念压下去。
小绵羊和大灰狼居然一直相安无事。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对闻静说,要她去读高中,因为在我心目中知识实在太重要了,闻静自从初中毕业之后辍学,将来怎么谋生?难道写一辈子的对联吗?我现在能照顾她,可我总不能照顾她一辈子,但是每次我这样说的时候,闻静都会低头微笑,说:“小文哥,你已经帮了我太多太多,我真的不能再麻烦你了。”
春天过去,盛夏来临,我们之间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对我本来就没什么戒心,经过半年,她几乎没在把我的男人身份放在心上,当初那种羞答答地借衣架的情景不再出现,代之以背心短裤的清凉装束,把鲜活娇嫩的青春美体展露出来,而丝毫不觉得这是一种潜在的挑衅。在炎夏的热浪中,我发现,她的身材虽然并不完全成熟,但浓纤有致,柔润自然,确是万中无一的美女。
有一天,天气特别炎热,我的公寓没有空调,一到晚上就闷得慌,我做完了工作已经是半夜,打算去刷牙睡觉,闻静已经酣然入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她身边,不经意一扭头就遇到了香艳的一幕——闻静发出“嗯”的一声梦呓,扭扭腰肢,转过身,对着我侧身而卧,薄薄的毛巾被围在她的腰间,仅仅挡住了她腹部到大腿的一小片肌肤,严格来说只不过是挡住了肚脐到屁股那么一丁点,而其余的美丽胴体,竟然一丝不挂!
虽然她的手臂放在胸前,我无从窥看她诱人的双峰,但若隐若现的深谷反而显得更加魅惑,尤其是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那肩部的缓慢起伏波动,差点就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细腻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在月光下的衬托下,仿佛比平常更加白皙。
面对如此光景,我不由得想:“这小 妹妹原来这么开放!连内衣都不穿,根本没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嘛!不知道她有没有穿内裤?”
好奇心驱使我凑过去,本打算在她屁股蛋下面偷偷看看,可是毛巾被的一角被她夹在大腿根,我什么都看不到,又不甘心,想轻轻把被子拉开一点看清楚,没想到手指才刚刚触到被子,一只该死的蚊子在她耳边飞过,她察觉到蚊子,头一转,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飞扬起来,把蚊子赶走,也把我吓得半死——万一她醒来看到我在她屁股蛋旁边偷窥,那可真是……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眠,她的美体在我脑海中翩翩起舞,那可不比嫦娥差啊!刚才,我差点就犯下了跟猪八戒一样的错误,哈哈!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八月的一个下午,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的计算机专业周老师突发脑溢血入院了,生命垂危!才刚收到师姐打来的电话,我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行装,重返上海。
坐在飞机上,我的心好像被火烧着了,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恩师的身边,但我也很清楚,即使我回去了,也不会改变什么,她不会因此好转过来,甚至,我千里迢迢赶回去,可能只能看到惨白的灵堂。
回忆起大学里的日子,周老师对我真是照顾有加,可以说,我能有今天,周老师是除了母亲以外最大的恩人。刚到大学的时候,我既没有家人有没有朋友,孤身一人独来独往,周老师看到我在计算机方面的潜能,每每在课外对我进行额外辅导,在她的帮助下,我的水平突飞猛进,只用了几个月就学会了别人三年才能学到的东西。有了这一门技术,我就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周老师也在我寻找工作的时候做过中间人,帮我联系需要程序员的公司,让我得以顺利找到工作。
周老师自己也不容易,她早年丧夫,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她的女儿名叫胡敏莉,是我的同校师姐,不过她读的是经济学,平常跟我甚少来往,仅有的几次印象,也不过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姐姐,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就是刚才她给我打的电话,通知我回去见周老师最后一面。
我早就知道周老师身体不好,为了把女儿拉扯大,她过早过多地透支了自己的健康,五十刚出头的她,已经头发斑白面色晦暗,还一直有糖尿病、高血压和心脏病,只是平常都还算精神,然而没想到,我才毕业一年,她就……推开病房的大门,敏莉师姐正坐在病房一侧,双手抱头,面容憔悴,眼圈红红的。另一侧,周老师躺在病床上。看到恩师浑身一动不动,靠十几条管子和几台机器勉强维持生命的样子,身边除了女儿和我这个学生,竟没有一个亲友陪伴,我心里别提多难过了!此刻,我似乎又见到了母亲临终的表情,也慢慢想起来,在这几年里面,我已经渐渐把周老师视为母亲的替身而存在。当这种骨肉分离的剧痛再次降临,我几乎无法遏制情绪,差点就要失控。
手机响起,熟悉的声音传来:“小文哥,你在哪里?该回家吃饭了。”
是闻静打来的,我这才记得,下午走的时候太匆忙,竟然忘记给她打电话。
自从闻静来了之后,我就从没有独自吃过饭,几乎每天都吃她亲手做的可口饭菜,可今天,我是无论如何赶不及回家吃饭的了:“嗯,我在上海,有些事情,今天不回家了,你先吃饭,早点休息。”
闻静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会在上海?”
周老师身边的监控器突然滴滴作响,医生冲了进来,我和敏莉师姐被隔绝在屏风之外,我虽然不懂这些机器,对医学也一窍不通,但直觉告诉我,周老师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闻静的声音很低沉:“小文哥,你赶快回家好吗?我……我……”
我强忍着心头的激动:“我今晚回不去了……你自己吃饭……我把这里的事情做好了就回去。”闻静似乎还不了解我的心情:“小文哥,快点回家好吗?我……我很想……想你回家……请你一定要回来……我……”我差点就是怒吼的语气:“你知道我现在遇到什么事情吗?我说过要把事情做好了再回去!你不用问了!”
闻静颤抖着的声音告诉我她也一样激动,甚至哭出声来:“小文哥……回家吧……那个人……不会有事的……但如果你今晚不回来的话……我……”
电话断线了,莫可名状的不安袭来,跟闻静相处已经半年,她虽然乖巧聪颖,但对什么事情都很冷漠,我一直以为这是孤儿特有的戒备心理,而现在这种激动的表现是从未有过的,难道,如果我不回去的话,真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吗?
我应该回去看看闻静吗?毕竟我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但恩师现在生死未卜,我怎能离去?
我把事情跟敏莉师姐说了,她叹气道:“你能赶来见妈一面,她一定已经很高兴,如果你还有私事就去办吧。她会理解的。”
看看手表,距离最后一班飞机只剩下一个小时,我要回家就必须赶紧,思考再三之后,我告别了敏莉师姐,乘坐飞机回家。
飞机起飞前降落后,我给闻静打了很多次电话,没有一次能打通。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想起她说过的话,看到天上的一轮明月,注意到身边街道上络绎不绝的街祭者,我不寒而栗——她说那个人不会有事,可我根本没跟她说过周老师的事情,她怎么知道,凭什么说周老师不会有事?她反反复复要我赶快回家,又是为什么?今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传说中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半年前赛神仙跟我说我过不了今天,难道今天真要发生什么意外事件吗?敏莉师姐刚才打电话说周老师已经脱离危险,这才让我的心稍微安慰一点。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回到家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推开门,我就被眼前的情景彻底惊呆了……
?????? 第02章 地狱的天使(上)
????????吸引我注意力的是绝对不可思议的现象——一团漆黑的大厅的正中央,七朵火焰围成一圈,这些火焰是淡淡的蓝色,又略带一点紫色,不是很亮,但很清晰。
闻静倒卧在地上,恰好在七朵火焰的包围之中!另一边,做好的饭菜撒得满地都是……我抢前一步冲到闻静身边,把她抱起来,只觉她浑身上下全是粘乎乎的液体,还带着一点温热,鼻子一闻,剧烈的腥味直冲鼻端,那是血!遍地的鲜血!
闻静身上一丝不挂,殷红的鲜血还从她的口鼻中汩汩而出,她已经气若游丝,勉力睁开眼睛,嘴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诡异的蓝紫色火光掠过惨白的脸庞,那片血色变得更加恐怖刺眼!
我本能地掏出手机报警,反而摸到了闻静的手。
她的眉毛微微一颤,似乎在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我的手握住,喉头稍微动了一下。
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把耳朵靠近她的脸。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抱……我……”
不用她说,我早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此时此刻,各种心情在我脑海中交缠——我伤心!朝夕相对的人突然身受重伤躺在自己怀里,眼见是没救了,我马上就要失去最后的亲人,我的心脏就像被恶狼撕扯着,发出阵阵剧痛!
我害怕!那些不知名火焰,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传说中的鬼火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难道牛头马面将要来夺去她的生命吗?
我后悔!我为什么大声斥责她?她不过是做好了饭提醒我回家吃饭罢了!我竟然对她的一番好意报以恶言!现在她这副样子,我纵使百般痛悔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唯一的举动,便是依她之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她,给她温暖和力气。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身体越来越冰冷,最后,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良久良久,我依然没有放开她,我渴望,她还会再次睁开眼睛,还会回来我的身边,哪怕我比谁都更清楚这只是徒劳的奢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无情地把我最后一个亲人带走了,我已经没有眼泪。
在我心里,萌生出一种无名的厌恶,我开始厌恶自己——我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邪神,所有跟我接触的人,总会遭遇厄运,不管是我的母亲、恩师,还是怀里这个纯洁可爱的小姑娘。
我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剧痛,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但愿这能补偿我对她的伤害!至少,我能温暖那冰冷的双唇!
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一点一点地逼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闻静那僵硬的身体仿佛又有了些微微的暖意,慢慢地,她的胸脯一点一点地脉动,细看之下,惨白的脸庞上,重新出现了血色,地上干枯了的血迹,在空气中消散得无影无踪。就连那七朵火焰,也从蓝紫色变成了耀眼的鲜红!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一切完全无法解释!
当月光直射着闻静的双眼,她终于再次睁开眼睛!天啊!我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激动——她复活了!
复活的闻静没有说一句话,扭动身躯在我怀里坐起来,然后突然翻过身把我压在地上,又把头低垂下来,整个人伏在我胸前。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她伸出手,捧住我的头,红红的双唇靠了过来,带着无比巨大的力量,却又温柔万分地触着我的嘴唇。
细软湿润的感觉传来,有点像触电一样,我的头脑发麻了——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太美妙了!
我本能地伸出手抱着她,她的背上的肌肤真滑啊!不,不只是背部,她的全身,都像丝绸一样嫩滑无比!
她的舌头,灵活地穿越我的唇间,我本能地打开牙关,伸出舌头与她交接。
那一刹那,她舌头上清凉的液体,如同溃堤的洪水,带着少女特有的馥郁奔涌而来,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大脑!
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体验!
就在我快要在这温柔中窒息的时候,她直起身子,抚着我的头发,说:“我爱你。”
骤然面对美女的表白,我手足无措,正不知道如何回应之际,她忽然扭过头,警觉地瞪着北方的墙壁。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什么异象都看不到。
闻静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我的身体,快得让我连看都看不清,她就已经冲进我的房间,转眼间又跑了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心急如焚地说:“不好了,赶快离开这里!”
我大惑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她牵了我的手,也不顾身上才缠着一条毛巾,急冲冲地打开门,可门一打开,她惊叫一声:“糟,来不及了!”
又把我拉回到大厅里。
我被她一连串的怪异动作搞得晕头转向,还没等我回过神,另一个不可思议的情况出现了——密不透风的墙壁上,依稀显出两条人影,人影渐渐清晰,又渐渐露出头脸,竟然是两个人穿墙而来!
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认为这是违反科学常识的,但这的确发生在我眼前!
我看到了——这两人,一个是高高瘦瘦,脸色苍白,拿着手铐,另一个矮矮胖胖,脸色灰黑,拿着脚镣,两人都穿着古代衙役的衣服。
两人来到闻静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说:“公主殿下,请您回家吧。”
只见闻静半弓着身回礼,回答:“谢七爷,范八爷,辛苦你们了,请你们回去向父王复命,就说我还不想回去,应该回去的时候我自己会回去的。”
两人面露难色,又斜眼看看我。白脸的谢七爷说:“公主殿下,人间恶人多,请您不要留恋人间。”
黑脸的范八爷补充说:“公主殿下,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闻静眼睛一转,微微笑了笑,说:“我已经嫁人了,要回娘家,那可得先问过我夫君。”
两人面面相觑好一会,范八爷试探着问:“请问公主,驸马爷是?”
闻静笑嘻嘻地走过来,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揪住毛巾一角把毛巾掖好,红扑扑的小脸贴在我肩膀上,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对那两人说:“还不来见过驸马爷?”
这下我完全懵了!这两人到底是谁?他们怎么能穿墙而来?为什么他们称闻静为公主?他们要闻静去哪里?闻静为什么要伪称自己已婚,还要我假扮她的丈夫?一大堆问号井喷而来,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两人又跪下向我行礼:“拜见驸马爷。”
闻静在我耳边低语:“快说‘请起’,把他们打发走!”
我依言说:“请起。两位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可是公主新婚燕尔,你们就这么强要公主回娘家,恐怕于情不符,于理不合吧?”
两人相对而视,无言以对。而我这冒充驸马爷心里也虚得很,以至于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头还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闻静趁机说:“你们听到驸马爷的话了,快回去复命吧。”
两人只好行礼告退:“属下告退,请驸马爷和公主殿下保重。”
话音刚落,他们便凭空消失在空气中……
闻静见那两人走了,二话不说就拉着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又反锁上门,背顶着门板,如释重负般长长舒了一口气,双臂下垂,裹在身上的毛巾自然垂下。她的双肩,乃至胸部的一小部分都露了出来,而毛巾一角才刚遮住她少女的私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笔直地挺着。
多诱人的姿势!看得我的心咚咚直跳,差点就要扑过去。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听她说:“快点!要快!”
我问:“快点什么?”
她整整毛巾,说:“洞房。”
我的鼻血差点喷出——洞房!今晚的一连串问号都还没头绪,她就突如其来地冒出一句“洞房”我的天,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接下来的问题让我更加摸不着头脑:“小文哥,洞房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样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静静,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柳眉一皱:“不要笑了!赶快洞房!”
我不得不再次确认她的想法:“真的?真的要洞房?你跟我?”
她着急起来:“当然是我跟你了!快点快点!”
得到这样的答案,就算是白痴都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冲前一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衣不遮体的闻静一把抱到怀里,两人就这样滚到床上。
她被我压在身下,嘻嘻娇笑:“你干什么呀?”
这算什么问题嘛,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我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舌头穿越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的津液。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手指一勾,沿着毛巾的边缘,解除了她最后的防线,顺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持续不断的激吻让她差点透不过气,她挣脱出来,一边喘气,一边笑盈盈地凝望着我,那红扑扑的笑脸,就像酝酿千年的美酒,让我不能自拔地沉醉。
我的手继续进攻,从她的腰间推进到臀后。闻静圆鼓鼓的少女屁股尺码是小了点,可是丰满圆润,而且特别挺翘,一点都不比成年女人差。
她笑说:“啊……不要……好痒……别……别摸……”
边说边扭动起来,想躲开我的攻势。
这种挣扎,加上求饶的语气,让我心头的邪念更加旺盛,腾出一只手,径直向她的胸部袭去。
那瞬间,她触电似的叫了一声:“啊!”
迅速从床上弹起来,变成了屈腿跪坐的姿势,跟我面对面。
四目对视,我从她的眼神看得出来,她既期待这种温柔的爱抚,也对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颇有戒心。
她低下头:“我……你……讨厌啦……”
我不予回答,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捧起她的头,再来一次震撼的灵魂之吻。这次我不让她轻易逃脱了,一直到她憋红了脸,我才离开她的嘴唇,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你!”
她羞涩地微笑:“我也爱你!”
我这次不直接进攻她的胸部了,而是把手从她脑后慢慢游移到她的背部,又慢慢转移到她可爱的屁股蛋,停留了好一阵,又继续往下,一直到她的大腿。经过她的大腿的时候,她顺从地直起身子,让我手指抚过她的大腿,这么一来,她挺起一半的身体,我的脸刚好凑到她的胸前。
得此良机,我怎会轻易放过?我先仔细端详她美丽的胴体,如同把玩着一件无价之宝的艺术品,禁不住赞叹——实在太美了!
跟她在一起已经半年多,香艳的场景多不胜数,柔肩润背纤腰美腿见过不少,可她每次都点到即止,从未露点,引得我心痒痒又无可奈何。
眼下的情况可不一样,她全身一丝不挂,把优美的少女胸脯奉献给我。
我早就认为闻静是万众无一的绝顶美女,尤其是她的美臀,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也会有动人心魄的涟漪颤动着。而她的胸部,呈现出可爱的半球形,同样引人入胜。如果说她的屁股像吹弹可破的气球,她的胸部就像甜美可口的布丁,弹性十足又不失柔软。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就像盛开在雪山上的杜鹃花,纯洁,明艳照人。那跟花香一样清新的少女气息,弥漫在她的身边,也弥漫在我的脑海。
情不自禁之间,我吻上了它们,让它们停留在我的唇间,一边用嘴唇摩擦着,一边用舌尖挑逗着。
闻静肯定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挑逗,压着声音尖叫起来:“啊……啊……别……讨厌……哎呀……”
先前我只是微微触到她的胸前,她就从床上弹起来,她现在这样的反应,我早就预料到了,得意洋洋地说:“叫声好哥哥就放过你。”
她乖乖就范:“小文哥……嗯……好哥哥……嗯……放……放过我……我……嗯……痒……”
我依言放开她,挑逗问:“还要来更刺激的吗?”
她一下瘫软在床上,喘着气:“等……等一下嘛……人家……”
我索性压了过去,举起她的双腿,说:“刚才是你说要赶紧洞房的,现在还要我等哦?”
说完,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
少女最神秘最羞涩的私处暴露在男人面前,闻静害羞地伸手护住两腿间的私密部位:“别……别看啦……”
我坏坏地使出一招声东击西,手指在她胸前的山峰上轻轻捏了一下,趁她双手回防之际,直接吻在了她的花蕾上。
闻静的耻毛很稀疏,而且短短的细细的,只能覆盖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一小片耻丘,就像她本人一样可爱。
本能在召唤着我,告诉我应该做什么……
天亮了,我看着怀里静静沉睡着的小美人,想到那娇羞万分的表情,欲拒还迎的动作,看到床单上几滴殷红的血迹,更让我难以自禁,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我和她已经是夫妻。
第03章 地狱的天使(下)
我们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那刹那,我们脸对着脸,说不出的甜蜜涌上心头,让本来是兄妹的家变成了真正的夫妻的家。
闻静跟我已经有夫妻之实,可她还是一副害羞少女的模样,坐起来,拉起被子一角遮住胸前,背着我不说话。
中午,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半年来我跟她一起吃饭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我邀请她出去吃,她都说不要破费,天天亲手给我做饭,如今她成了我的妻子,温柔地对丈夫千依百顺。
吃过饭,我决定今天休息一天,跟她一起去西湖走走逛逛,补回那种恋爱的体验。
天气很热,太阳火辣辣的,炽热的空气好像要把一切蒸熟。闻静的鼻尖沁出滴滴汗珠,一双大眼睛被太阳晒得眯成一条线,我心疼她,指指湖边一棵大树:“我们到那边休息一下。”
闻静迟疑一下,点点头:“嗯,你喜欢就好。”
走过几步,看到有另外一人在树下,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半年前断言我活不过七月十五的赛神仙。看到他,我又想起了半年前的话,对了,今天刚好是七月十六,我说过会找他算账。
我毫不客气地凑上前去:“喂!神棍!”
赛神仙转头见到我们,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嘴巴张开能塞下一个大鸭蛋,两腿筛糠,过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我得意洋洋地笑笑:“我来找你算账了,你这骗子。”
他盯着闻静看了几秒钟,连滚带爬地逃跑了,临走还嘴硬:“你……你等着!我会回来的!”
我哈哈大笑:“好!随时欢迎你回来挨揍!”
看着赛神仙落荒而逃,我高兴极了,可是,我转身看到闻静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若有所思,心里很不是滋味,竟至于让我在酷热的午后都隐隐约约地感到一条毒蛇在背上爬过,不寒而栗。
闻静低低地说:“我们回家好吗?”
我仿佛感到毒蛇在我脖子后面吐着舌头,只得应允:“好,我们回家。”
一路上,闻静半闭着眼睛,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预告到不妙,她有什么心事?我开始害怕起来,我害怕再次失去她,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不管她有什么事情,我都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分担!
关上大门,闻静突然扑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茫然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流出眼泪,我也从来没遇到过女孩子在我怀里痛哭的情形,怎么办才好?她的哭声是如此的痛苦,是什么事情,让从来都只有微笑的闻静嚎啕大哭?
只听闻静哭着说:“夫君……我很爱你的……我不想离开你……可是……可是……我……不能……不能再……再陪在你身边了……”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说:“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的,我也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闻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擦去泪水,把脸埋在我肩头:“我……其实……我是……”
顿了一下,又说:“不管我要跟你说什么,也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夫君,我不会骗你,也不想伤害你。”
接下来,她说的话,非但让我如堕五里雾中,还让我不敢相信自己并非在梦中。
她说:“我的名字不叫闻静,我叫伏羲瑶,是阎罗王的女儿,一百零八星宿的地妖星。”
我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下,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觉。
“我小时候跟父王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就跟妹妹一起离家出走。来到人间之后,我被一群道士打伤,妹妹也失踪了。我那时候伤得很重,不得不躲起来,沉睡了很久之后,才投胎为人,投胎之后我的名字叫闻静。我害怕道士再来找我,不敢使用自己的力量,养父和养母对我很不好,他们死了之后,我到处流浪。我发誓,要嫁给一个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男人。你知道吗?自从遇上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了,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虽然我不能把真相告诉你,但我是真的爱你的,对不起。”
我作为一名资深程序员,一向认为自己拥有无与伦比的超强逻辑思考能力,但此时此刻,连我都无法理清脑海中无数的问号,数不清的头绪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我知道你很忙,你有你的工作,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我不奢求什么,我只想一直就这样陪在你身边。昨天晚上,七月十五,是我十六 岁的生日。我本来想跟你一起吃顿饭,可是……可是你……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好害怕,我怕你不回来了,不要我了,所以我才……才打电话给你。”
啊!原来她一直都那么喜欢我!难怪她在家里从来都不避嫌!
“我……只想让你安心回家,其他什么都不想了。于是我再次释放自己的力量,用法术扭转了那个人的命数,让她躲过昨晚的一劫。可是……我没想到……那会耗尽我全部的生命……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行了。幸好,你把生命注入我的身体,我才能在月光下复活。”
她说的把生命注入她的身体,指的是我抱着她的遗体,在她嘴唇那深深的一吻吗?
“我的法术引起了谢七爷和范八爷的注意,他们要来带我走,我不愿意,就撒谎说我跟你已经结婚了,把他们骗走。”
这谢七爷和范八爷来无影去无踪,他们是何方神圣?是地府的使者吗?
“我本来想带你一起回去,向父王禀明我们的事情,再跟你结婚,可是七爷八爷神通广大,假结婚的谎话总有一天会揭穿,与其背上欺君之罪,倒不如……先跟你……生米煮成熟饭……”
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眼睛带着泪花,分明是凝着露珠的玫瑰!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夫君,臣妾要走了。我要回去地府。夫君,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请把臣妾忘了吧,虽然我们不能再见面,但我一样会每天想念你的。”
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我能留住她吗?
“就算我不走,赛神仙他们一样会来拆散我们的,我不想到时候让你看见我的真面目……求求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要把最美的回忆留给你。”
我下定决心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我的妻子,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半步!”
她伸出双臂抱着我的脖子:“我爱你!”
现在,谜底已经解开——闻静的真名叫伏羲瑶,是阎罗王的女儿,地府的公主,也是一百零八星宿之中排名八十三位的地妖星,投胎为人之后名字叫闻静。
她对我一见倾心,芳心暗许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之下,昨晚是她的生日,可是我没在她身边。作为地府公主,她一定能知道周老师垂危的病情,为了让我安心回家,她释放出她的力量,用法术令周老师起死回生,同时也耗尽了生命,于是出现了我刚回家时看到的一幕。我以为她已死,不经意间的一吻,把生命注入她的身体,使她得以复活。谢七爷和范八爷多半是地府的差役,被她的法术吸引而来,打算带她回到地府,反而被她骗过,她也不得不假戏真做,跟我提前洞房……如梦如幻的经历,我难以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甚至不想怀疑,因为闻静,不,伏羲瑶,她真是一个好女孩,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可跟她走,做地府的驸马,都不愿意做一个普通人。
我轻轻呼唤:“瑶瑶……不要走,我们在一起吧。”
她捏着我的手说:“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人来拆散我们,我们就把他们轰走。夫君,答应臣妾一件事,将来如果见到了臣妾的真面目,也不要嫌弃臣妾,不要离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这是一个没有必要的问题,我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个答案——“我答应你!”
这天晚上,瑶瑶把床铺搬到我的房间,我们开始了真正的夫妻生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两个多月就过去了,凉爽的秋风习习而来。
我那天和瑶瑶私订终身之后,我加紧到处接任务赚钱养家,她则不再出去卖对联,一心一意留在家里做个好妻子。我们每隔几天就要过一次夫妻生活,我总是对她性感的小屁屁特别钟情,她也特别喜欢趴在床上让我从背后征服她,偶尔也喜欢稍微粗暴一点的动作。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谢七爷和范八爷没再来过,赛神仙也失踪了,西湖边上再也找不到他。瑶瑶自觉地改变自己的习惯来适应我的生活,不再称我为“夫君”而是改为“老公”入秋以来,她的胃口越来越好,我以为她怀孕了,她矢口否认,又不肯详谈,每次谈到这个都把话题岔开。
国庆放假,我带着瑶瑶去上海探望恩师。周老师在鬼门关转悠一圈又活过来了,她提早告老还乡,住在郊区一座有院子的小平房里面。看到出院的周老师精神奕奕,我心里对瑶瑶更加感激,也更多了几分爱意。敏莉师姐正在读研究生,放假回家陪伴母亲,她虽然不知周老师的康复全赖瑶瑶的舍身,但她似乎感觉到什么,对瑶瑶好得不得了,带她到处游玩,又送给她一大堆礼物,就连我这个同门师弟,看着都有点眼红。
假期结束,十月八日下午,我到软件公司交货领钱,傍晚回到家,只见瑶瑶一身外出打扮,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她看到我进门,迎上前说:“老公,生日快乐!”
生日?对了,今天的确是我的生日,母亲生前就没怎么注意我的生日,她去世后我更加一次都没想过,若不是瑶瑶提起来,我还真的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她拉了我的手:“我们吃饭吧。今晚要喝点小酒庆祝一下。”
夜深了,我们都颇有些醉意,早早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我却没有多少睡意,脑袋的神经被酒精烧得滚烫。身边的瑶瑶背对着我躺着,肩膀缓缓起伏,似已入眠。我侧过身,从背后抱着她,她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更引得我心痒痒。
我的手向上爬,攀上她的山峰,隔着衣服轻轻揉捏起来。
瑶瑶一直没有带胸罩的习惯,她的内衣都是很可爱的小背心,即使没有胸罩的承托,她那双美妙的半球依然无视万有引力,高傲地挺立着。而她特别喜欢裸睡,只是入秋以来天气转凉,她也不得不穿上薄薄的宽松睡衣。她的峰顶特别敏感,被我玩弄在掌心,如果是平常,她早就爱液横流,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跟我共赴巫山云雨,今天她许是累透了,只是嗯嗯地梦呓,一点都没有要跟我结合的表现。
我心有不甘,把她睡衣的纽扣一个接一个解开,再回到她的峰顶,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挑逗得她阵阵发抖,终于忍不住,把身体靠了过来。柔润的背部贴在我胸前,我顺势把她抱得更紧,十根手指成抓,一下就征服了两座山峰。
这两座山峰我早已轻车熟路,每一次都让我陶醉不已。揉捏了一阵,瑶瑶的低声梦呓变成了阵阵难耐的呻吟:“嗯……老公……我……今天……不行啊……别逗了……”
我可不管她行不行,胯下的肉棒经过刚才一番热身,已经进入状态,随时准备开战。那巨物硬邦邦火烫烫,顶在瑶瑶屁股后面,向她诉说着我的需求。
她抗议道:“老公……今天真的不行……我……不可以……”
瑶瑶是十六 岁的少女,半年来没来过一次月事,又没有怀孕,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她是地府公主,既然不是人类,没有人类的生理现象也不奇怪。话又说回来,她现在拒绝跟我亲热,又为了什么?
她挣脱我的怀抱,背着我,说:“老公,今晚不要抱我,好不好?”
我翻过身去,想吻她的脸:“好,不过你要先跟我亲亲嘴。”
她拉过被子盖着头,含糊道:“不……今晚,不要碰我,好不好?”
我兴致索然,又不知所然,只好应允,跟她背靠背睡了。
一觉醒来,时钟指向凌晨四点正,一阵风吹来,窗帘沙沙作响,我怕吵醒了瑶瑶,起床关窗,却发现瑶瑶已不在身边。
我走向卫生间,隔着门看到里面隐约的光线,瑶瑶在里面。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问道:“老公,你怎么不睡觉?”
我顺口回应:“我要上厕所,你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门里瑶瑶双臂抱着肩膀,卷缩着双脚,蹲坐在浴室的一角,簌簌发抖。她的身边,散落了无数细碎的薄片。
我上前抱着她:“瑶瑶,你怎么了?”
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低低抽泣:“老公……我……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轻抚着她的背:“乖乖,别怕。”
她伸手擦去泪水,凝重地说:“老公,你看我的眼睛。”
我依言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我吓死——原本清澈的黑色眼珠,变成了混浊的沙黄色,中央的瞳孔,竟然是一条竖线!吓得我不由自主地把她推开!
她被我一推,摔倒在地,后脑嘭的一声撞到墙壁,留下一滩血迹。
见到她痛苦的表情,我又忍不住上前重新抱起她,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呻吟一声,才说:“我……我就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很想说不,但想到那放射着冰冷目光的瞳孔,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她忍痛苦笑道:“老公……其实……你喜欢的是闻静,不是我,是吗?”
我该怎么说?——“静静就是瑶瑶,瑶瑶就是静静,我喜欢谁不都是一样吗?”
她摇摇头:“闻静是人类,我只是妖精,人类只会喜欢人类吧,我们妖精爱上人类,果然是不会有结果的。赛神仙说的没错。我当初也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是……我现在明白了……他才是对的。你喜欢的是人类的闻静,不是妖精的我。”
在我心目中,从来没有把闻静和伏羲瑶分开来看待,正如我刚刚说的,静静就是瑶瑶,瑶瑶就是静静,她们两个是一体的,我没办法确定我喜欢谁,我喜欢的是只有怀里的这个人,她既是人类的闻静,也是妖精的伏羲瑶。
她想推开我,我却死死抱着不放,只好说:“老公,天亮前我就会回复真身,你不要看我,不要再想我,就当我不曾存在过吧。如果不是的话,我……我会吓坏你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把她压在怀里:“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不管你是人类还是妖精,我绝对不会走!我宁可死在你手上,我都不会伤害你!”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我抱得越来越吃力,她捶着我的胸膛,语气也急促起来:“快放手……不然……你会受伤的……”
我闭目咬牙:“不放!死都不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瑶瑶嫩若凝脂的肌肤变得粗糙无比,体温也渐渐下降,我睁开眼睛,惊见怀里的不再是年轻的健美胴体,而是一条巨蛇的身躯!
几滴既火烫又冰冷的液体落在我的脖子上,瑶瑶在我肩头一边痛苦呻吟一边说:“老公……快放……我……快要……快失控了……”
话音刚落,我的右肩传来一阵剧痛!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我的皮肤,撕裂我的肌肉,直插我的骨骼。
我能放手吗?不能!我怕只要我稍有一点点松懈,就会永远失去我的妻子!
可是紧接着剧痛而来的麻痹,迫使我不得不松开双手,迷迷糊糊地昏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庆幸刚刚做了一场噩梦,却惊见瑶瑶并不在身边,而身上的绷带毫无疑问地证明了我的经历并不是梦境!
公寓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瑶瑶消失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老公:再见了,你已经知道我的真面目,我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不要为我伤心,我们的缘分到今天就要结束。我一直避免让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但今天已经无法再隐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回到地府之后,我也许会跟别人结婚,但不管怎样,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永远永远只有你,我永远永远记得被你征服的感觉。
爱你的瑶瑶。”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狠狠砸在房间的一角!——这算什么?道别?岂有此理!
难道瑶瑶就这么看不起我吗?难道她以为我说爱她的话只是随口胡扯吗?哼哼,你也太小看我了,想丢下我?没这么容易!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说做就做,我冷静下来,把瑶瑶的纸条重新折好,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又收拾好一些随身物品,背上背包,踏上寻找妻子的征途。
第04章 真实的魅影
我本想通过网络寻找瑶瑶的下落,这是我最擅长的,但是瑶瑶的另一个名字闻静根本没在户籍数据库中,她的其他资料也无从查起,而赛神仙作为另外一条线索,由于我不知道他的本名,没办法通过网络进行查找。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我也无法号召其他人进行人肉搜索,由此一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亲自踏上征途,到瑶瑶投胎后的家乡去寻找进一步的线索。瑶瑶投胎在山东泰山脚下一户人家,这是她亲口说过的,可是她并没有说明确的地名,也没有详细的地址,我只能慢慢找。
很快,整整一年过去了。我就像当年的瑶瑶,背着背包流浪着。我绕着泰山走了一圈又一圈,重点查看姓闻的人家,不但把泰山脚下的几个城市翻了个遍,就连乡村也细细筛了一遍,甚至连泰山上的羊肠小道都统统踩过,只差挖地三尺了,可瑶瑶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今天是十月八日,我的生日。去年的这天晚上,瑶瑶在我们的小窝里亲手为我做饭,也正是那一天,她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今天晚上,我到达了旅程的最终点——泰山绝顶。我已经无路可走,所有的一切让我找到瑶瑶的希望都一一破灭,我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如果在天亮前还不能找到瑶瑶,我就从泰山绝顶跳下去,到地府继续寻找。
金秋的泰山已颇为寒冷,今晚没有月亮,只有点点繁星照亮着我的终点站,阵阵凉意似乎将要凝固我全身的血液。我蜷缩在树下,背靠着背包,昏然入睡。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瑶瑶在我身边叫我,可是不管我向那个方向看,我都无法看到她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刺骨的冷风从睡梦中唤醒。我看看手表,凌晨五点正,离日出还有一个小时。在远处的山道上,传来阵阵嬉闹声,那是来观看日出的游客,提前一个小时来到峰顶。
想到这些人来不来都跟我没有关系,我紧了紧衣裳,打算再睡一下,就在此刻,极其美妙的声线飘过,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瞬间充满了活力!那是瑶瑶的嗓音!她就在附近!
我刷一下弹起来,竖起耳朵,就像一头追踪猎物的猛虎,把全身的感官动员起来,搜索期待已久的目标。
声音很细很小很微弱,但我已经精确地锁定了方向——正东方的悬崖边上。
一步一步靠近目标,果然看到瑶瑶倚着栏杆站在那边!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我的灵魂已经完全被喜悦笼罩!天啊!感谢老天!我终于找到朝思暮想的妻子!
“瑶瑶!”
我狂奔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没想到,瑶瑶对我的呼唤不闻不问,更没想到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拦在我面前,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怒斥道:“你是谁?想对我们女儿干什么?”
我自从懂事起就不断被人欺负,软弱的母亲无法为我出头,我只能自己习武防身,母亲没有理由阻止我,只能一再教育我要以礼待人,不到必要时不能动武。
面对久违了的妻子,我竟然把母亲的嘱咐丢到九霄云外,左掌一招“推波助澜”右拳一招“直捣黄龙”霎那间就将二人打倒在地。乘着前冲的势头,我变出一招“猛虎下山”直接扑到瑶瑶身上,把她抱到怀里。
我还没来得及细细享受那阔别整整一年之久温香,巨大的危机已经降临在我身上——我一不留神越过了栏杆,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尽管我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擒龙手”又是“伏虎爪”又是“鹰蛇搏”最后连飞檐走壁的“壁虎功”都用上了,可是我要抱着瑶瑶,仅剩的一只手什么都抓不到,加上脚下空空,轻功再好也是白费力气!我终究不是飞鸟啊!
无论如何,我这次的旅程总算是完美结束了,我的一生也可以完美谢幕了,因为在这垂死的一刻,我抱着我的妻子,我要跟地府的公主一起到地府去!
这呼呼的风声,从未如此动听……
仿佛只是一小会儿,又仿佛是过了几千几万年,我的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我正躺在一片漆黑的森林里,头顶没有月亮,只有星辰。说也奇怪,我从悬崖上摔下来,背包居然还在,也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更别说半点伤痕了。站起身,左右张望一下,还好,瑶瑶还在身边。我瑶瑶她的肩膀,把她叫醒。
她睁开眼睛,不由分说地扬起手,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臭流氓!”
我被打懵了,难道她失去了记忆,连丈夫都不记得了?对了,刚才那两个人自称是她的父母,闻静早就是孤儿,哪里来的父母?
她挣脱我的怀抱,但没有跑远,反而拉开架势,朝我挥出一拳。
这下可麻烦了,瑶瑶一定是失去了记忆,把我当作流氓来对付,可我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过她会武功?她的拳脚有板有眼,绝对不是胡来的花拳绣腿。
怎么办?我当然不会打她,她是我最心爱的妻子啊!不过要我一动不动挨打,也不可能。无奈之下,我只能勉强跟她过招,只不过招招防守,绝不反攻。
百余招拆下来,她的脸庞涨得通红,气喘吁吁,而我则没有丝毫倦意,我知道,制服她的时刻到了。
只见她踏出弓步,右拳直冲过来,我向左跨出一步,闪到她右侧,右手使出“擒龙手”的“扼龙颈”制住她的右腕,顺势带到她背后。她止不住脚步,扑倒在地。
我把她压在身下,彻底制服了她,说:“瑶瑶,你别激动,是我,我是小文,你不记得啦?”
她怒道:“我才不知道你是谁!你这个流氓,大坏蛋!想干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一个可以让她记起我的办法,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伸手在背包里掏出一张纸——一年前瑶瑶亲笔所写的告别留言。
她的目光掠过纸上,仅仅是几秒钟,她的反抗停止了,紧绷的身体连同语气一起软下来:“你……你是……”
我放开她,坐在她身边,柔声道:“我是来找你的,你怎么不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念你,还好,我总算找到你了。”
说话间,她把头靠在我胸前,就像以前一样,乖巧温柔。也许还没接受过来,她说:“对不起,我……你……其实……”
瑶瑶的留言,我看过无数次,真可谓是倒背如流,现在她无法记起我,反而让我记起了留言里的一句话:“我永远永远记得被你征服的感觉。”
这么说,只要我……就可以让她想起我了吧。说做就做!眼下没有什么能比让她想起我更重要了!
下定决心,我决定采取她先前颇为喜欢的粗暴做法,一翻身就把她仰面朝天压在身下。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自然无力抵挡我的强攻,被我两三下就脱掉了。
她受惊不小:“喂……你干什么……我……你……”
我哪里听得进去,两手抓住她的小腿,横蛮地那双修长白腻的美腿分开,神秘地带的黑森林还是跟那时候一样,又性感又可爱。
她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呜……不要……”
在她的抗议声中,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解开自己的裤带,被封印了一年的男根已经苏醒,肉棒雄赳赳气昂昂,龟头还没开始进攻就已经涨得红中带紫,正顶在她最神秘的花园中央,微微分开了她秘道入口的两扇小门。
她低头看见我的肉棒,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口气也软了下来:“求求你……不要……我……我们……不……”
我笑说:“我们都是夫妻那么久了,你还怕什么?”
一边说,一边沉下身体,肉棒冲破她的入口,进入秘道。
她大声呼喊:“啊!不要……痛……好痛……呜呜……你……”
我以为是我一年以来积蓄太多,她一下子无法接受,但看到她那跟初夜破瓜时毫无二致的表情,听到那疼痛的呻吟,不禁怀疑起来。把已经进入一半的肉棒重新抽出,细细看去,惊见一片殷红的血迹!
她委屈地哭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把我……把我……我……”
我心疼起来,抚着她的头发说:“对不起,瑶瑶,我不知道你会那么痛……对不起……”
她伸手抱着我的脖子,呜咽着说:“瑶瑶,瑶瑶,你怎么就知道瑶瑶!”
这句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她这么说,难道她不是瑶瑶?可是我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瑶瑶,我最爱的妻子!
她死死抱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两个字,这两个字揭开了谜底,也让我陷入了无尽的彷徨之中:“姐夫!”
什么?姐夫?难道她是瑶瑶的妹妹?——我想起来了,瑶瑶曾经说过,她跟父王吵了一架之后,带着妹妹离家出走,后来跟妹妹失散了。照这么说,她不是瑶瑶,不是我的妻子,而是瑶瑶的失散多年的孪生妹妹,也是我的小姨子?
她停下哭泣,眼里的泪水却一直流个不停:“姐夫……你怎么能把我……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姐姐……”
我无话可说,只好随口哄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
她擦去泪水,跟我一起坐起来,头靠在我肩上,叹息道:“唉,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我又没有说清楚,这也不能全怪你的。”
确实,要不是她自己说出了真相,我绝对分不出她们俩谁是谁。
她勉力挤出一点笑容,自我介绍道:“我叫伏羲璇,地幽星伏羲璇,伏羲瑶的妹妹。”
我心头惊叹,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相像的姐妹俩!我的这一番奇遇,将来一定要发表在网络上,让全世界的网民陪我一起吃惊!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瑶瑶,我还没找到她呢!不过,总算找到了她的妹妹,有了伏羲璇的帮助,我要找瑶瑶就有线索了。
伏羲璇见我站起来,问:“姐夫,你去哪?”
我狼狈地把裤子整好:“走,找你姐姐去。”
她一双娥眉微微颤了一下,双掌在地上一拍,全身腾空而起。我正要惊叹她轻功了得,她就把我扑倒了,更要命的是,这次轮到她来侵犯我!只听她说:“哼,你占了我便宜就想跑?如果你不娶我,我就告诉父王,说你把我和姐姐骗上床!”
这可不妙,她的父王就是阎罗王,我胆子再大武功再高,也不敢招惹这地府之王啊!再说,她是尊贵的公主,我这所谓驸马,连那便宜岳父的面都没见过,怎能斗得过她?
她见我不敢声张,大为得意:“姐夫乖,反正姐姐已经是你的人,我也一起嫁给你算了。”
我不想说“好”毕竟我心里还是爱着瑶瑶的,我不想有谁在我们之间参一脚,但我也不能说“不行”因为我这小姨子实在得罪不得!
片刻的犹豫,又助长了她的嚣张:“怎么?我不漂亮吗?难道我比不上姐姐吗?”
我无法回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伏羲瑶和伏羲璇两人不但长得一张脸,就连身材都一模一样,既然姐姐伏羲瑶是绝顶美女,妹妹伏羲璇也肯定是!不过她们性格分明,姐姐伏羲瑶温柔体贴,是持家有道的贤妻,妹妹伏羲璇竟是个任性刁蛮的男人婆!相同的外表,迥异的灵魂!
她一边发出“哼哼”的坏笑,一边主动解开我的裤带,还扭动着光溜溜的白屁股,寻找最理想的位置。
我动摇了,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憋了整整一年,要说没有欲望,那肯定是说谎,加上眼前的小美女跟我最爱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还是她的亲妹妹!无论是靓丽的外表,还是女上位的主动态度,还有那种享尽齐人之福的破戒冲动,都让我亢奋不已——“璇璇,我们……”
她把肉棒握在手心,用龟头碾磨着娇嫩的小花瓣,笑嘻嘻地接过话头:“我们要结合了哦。”
说罢屁股下沉,龟头撑开她的秘道,缓慢而有力地开进了那从未有人到过的世外桃源。
爽啊!真的爽透了!以前跟瑶瑶在一起享受夫妻生活的时候,她总是含羞地低着头侧过脸,不敢跟我面对面,就连高潮前的瞬间,她也要用手盖住嘴巴,尽力掩盖那无法压制的强烈快感。而现在,趴在我身上的璇璇,瑶瑶的孪生妹妹,即使是初夜,也毫不客气地趴在姐夫的身上,主动握住那本不属于她的肉棒,塞进处女的体内!那种温热紧窄的感觉,让我立马魂飞九霄!
璇璇支起身子,从上而下慢慢把肉棒纳入体内,随着肉棒一丝一丝地入侵她的身体,她的喉咙深处,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肉棒每深入一点,她的声音就变得更加高亢更加动人。触到花心的瞬间,她突然高声尖叫起来:“呀!”
看着她在我身上甩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飘扬着,我更加兴奋了,肉棒也明显变得更加强悍,顶得她哇哇直叫。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和下来,俯下身,抱着我的脖子,娇笑道:“姐夫,你真坏,把人家的小花园都撑坏了。”
我索性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屁股,狠狠压向胯下,本来已经完全占据她花园的巨物,更进一步地挤压着她最美丽的花心。
她喘着气:“哎哟!姐夫,你坏透了!不要……别……别太深……人家……受不了了……”
我根本不想理会她,心里只想着报复她适才的威胁和恐吓,反正她都主动爬上来了,我哪有不好好享受的道理?
肉棒在邪恶的想法激励下似乎又变大了一些。一圈柔软的嫩肉从尖端开始包裹着肉棒,一点一点地向着根部前进,带着收缩和吮吸的力量,似乎要把肉棒吞掉!那是她的子宫颈!她把我的肉棒吞入子宫里去了!
抬头看璇璇的表情,那不是用陶醉一个词能形容的,她眯着眼睛,微笑着,脸上红扑扑的,急促的呼吸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她的小嘴,嘴角甚至流出了一滴口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璇璇似乎有点失控了,身体发抖着,从她的少女蜜洞开始,一直到全身,幅度越来越大。
我也感到史无前例的舒爽,因为子宫颈的一圈软肉包裹着肉棒,把整个龟头纳入其中,并随着她的颤抖猛烈地吸吮起来!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脊梁开始袭击了我的全身,小腹处有一种难耐的感觉,从微微的瘙痒,到强烈的收缩,肉棒终于在璇璇的处女体内迸发出囤积已久的浓稠粘液!强横地穿透了子宫颈的龟头,野蛮地深入到子宫里面,把我的精液直接注入其中,直到满溢,那强劲的去势依旧不减!
在我身上的璇璇这时都快失去意识了,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收缩子宫,把我赠送的液体全部吸到身体的最深处……我的欲望得到满足,这次的激烈射出,甚至让我有一点眩晕……清醒过来的时候,璇璇还在我身上,一场激战过后她累得睡着了,而肉棒也还在她体内!这小妮子太骚了!以后我可怎么应付她?先不管这个,把肉棒拔出来才是正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要把肉棒抽出,可是她的子宫被我的精液灌满,死死吸住了肉棒,拔出的时候把她弄醒:“啊!痛!别乱来!卡住了!”
这下可糟了!
可是璇璇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凑到我耳边说:“姐夫,以后你是我的了。要每天满足我哦!”
我哪里有心思听她开玩笑?急道:“还说笑话?不拔出来我们就一辈子连在一起了!”
心里急躁,肉棒自然地松软下来,加上她屁股扭扭,退出来了。
她嗤嗤笑起来,指着肉棒说:“姐夫,我们姐妹俩都给你了,你真是个坏蛋,你看!”
我低头看去,不禁被自己的肉棒吓了一跳:半软不硬的肉棒,竟然比先前在最佳状态的时候还大!光是那头部就有鸡蛋那么大!那躯体比乒乓球还粗,足足有八寸长!天啊!这是怎么搞的?
璇璇在我的顶端轻轻吻了一下,说:“每个星宿都有自己的属性。我地幽星啊,就是……就是……”
没想到一直无所顾忌的她也会因为羞涩而说不下去,我追问:“怎样?怎样?”
她脸上大红,低声说:“就是……让得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变得更大更强……”
我哑然失笑——这算是意外收获吗?
她又说:“至于姐姐嘛……她呢……可以……让你……啊……还是不说了……羞死人……”
我不甘心,肉棒迅速振奋起来,顶住她的玉门关,追问:“说!快说!不然我又要折磨你了!”
她撒娇:“啊!不要!人家投降啦!不玩了!”
“那你快说!”
“就是……就是……就是你现在这样啦!”
原来如此!姐姐地妖星伏羲瑶的初夜可以让男人持久大战不知疲倦,而妹妹地幽星伏羲璇的初夜则可以让男人变得更加粗长硬烫!这姐妹俩还真是男人的宝贝!
第05章 团聚
玩够闹够,我和璇璇整理好衣服,我们达成一致意见:携手合作,继续寻找瑶瑶的下落。
璇璇告诉我:她当年也是受伤后投胎为人,但她比较走运,投胎在烟台一户有钱人家,随着年纪增大,前世的记忆逐步觉醒,而我在悬崖边上那一记精彩的扑击,把她推进了地府的入口,地幽星的能力亦随之完全恢复。她认得瑶瑶的字迹,因而也知道我就是她有实无名的姐夫。我们所在的地方,正是通往鬼门关的黄泉大道附近,距离奈何桥不远。可是,她一点都不知道瑶瑶的下落,甚至不知道瑶瑶失踪的事情。
远处传来脚步声,驱逐了静谧的森林中残余的浪漫气息,又带来浓烈的紧张气氛。
璇璇惊叫一声:“糟糕,他们来了,快快走人!”
我问:“谁来了?”
璇璇拉了我的手,向脚步声相反的方向跑去:“老谢和老范。”
我停下脚步——是他们!谢七爷和范八爷!去年夏天他们不是想带走瑶瑶吗?
也许他们有关于瑶瑶的线索。
璇璇急道:“他们是来把我抓回去的!快跑!姐姐不在地府,我们一定要回去人间才能找到她!”
瑶瑶不在地府?那我到地府岂不是白跑一趟?不,不算是白跑,至少我找到了璇璇,也就是有了帮手。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逃跑。
璇璇见他们已经靠近,纵身一跃跳起来趴到我背上,左手缠住我的脖子,右手高高举起,高喝一声:“颠倒乾坤!”
一阵强光在她右手手心闪过,谢七爷和范八爷被吓得倒退几步,我只感到脚下一空,扑通一下摔了下去……忍痛爬起来,脚下似乎是一滩烂泥,定睛一看,却是一片纯白的新雪,及膝深的积雪,厚厚地积满整片森林。尽管太阳当空,可是仍觉刺骨的寒气穿透薄薄的裤管,冻得我两条腿直哆嗦。好不容易在雪堆里站稳,就听得璇璇一声尖叫:“哎呀!”
扭头看去,璇璇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凌空倒吊着,她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一个肤色雪白身材高挑的美丽少女,身穿整洁的粉红色和服,一头银白的长发笔直地垂在背后,侧对着我,她双掌上竖而不合,掌间闪烁着银白的光芒。
我拔腿而前想搭救璇璇,只听她说:“姐夫!别过来!这家伙很厉害!”
那少女缓缓转过身,诡异地一笑:“终于找到你了。”
我满头雾水:她在找我?这家伙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她嘛!先不管这些,把璇璇救下来再说!
此时,那少女仿佛感觉到什么,话锋一转:“今天先放过你们,哼哼……”
言罢,化作一阵萤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刚消失,璇璇就重重地摔在地上,看起来没受什么伤。
我过去抱起她,背在背上,问:“你怎么了?”
她恨恨地说:“可恶的老狐狸,竟敢干扰我的法术!”
我茫然不知所以:“你说什么呢?”
她又说:“好冷,我们先去找个地方躲躲,我慢慢跟你说。”
我把她屁股向上托了托,在深深的积雪里艰难地出发了。
璇璇调皮地笑起来:“姐夫,你别趁人家受伤了乱吃豆腐哦!人家屁股比姐姐好吧?”
瑶瑶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那可爱的小屁股,璇璇是她的妹妹,当然也是一样,可要分出个高下,恐怕分不出来。
璇璇嘻嘻笑着:“人家就知道你喜欢姐姐多一点。哼,我还是回去地府算了,帮你找到姐姐,你这个没良心的一定会丢下人家不理的。”
我也跟她开起玩笑:“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你回去也嫁不出去,呵呵。”
她佯装生气,从后勒着我的脖子:“那我就把你杀了,让姐姐陪我一起守活寡。”
我也不急,在她屁股蛋上捏了一把,笑道:“我就怕你舍不得我呢!”
她擂着我的背,半生气半撒娇地说:“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我作弄她,两手一松,她一屁股摔在雪地上,雪很厚,她本来受伤就不重,这样子摔一下也完全无伤大雅。
可是她竟然小题大做,躺在雪地上手舞足蹈:“啊!姐夫欺负人家啦!姐姐啊!”
我童心大起,一把将她扑到在雪地上,狠狠地在她嘴上深深地一吻!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想过,我心里一直只有瑶瑶,如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跟她妹妹亲嘴?如果上次跟璇璇的亲密关系只是一时欲火难耐,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璇璇似乎也吃了一惊:“姐夫你怎么突然……”
对啊!我怎么突然失控了?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璇璇眨眨眼睛,若有所悟,捏着拳头怒道:“哼,一定又是那老狐狸在捣乱!”
我收拾精神站起来,继续前进,找到一个在温泉旁边的山洞,作为临时栖身之所。
睡觉前,我和璇璇面对面泡在温泉里聊天。我问起那个奇怪的女人,璇璇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应该是狐妖之一,法力很高。我本来想用‘颠倒乾坤’这一招来扭曲时空,跟你一起回到泰山,但是她不知道怎样干扰了我的法术,结果我们被转移到北海道来了。”
我勉强笑笑,安慰她说:“先不管了,明天再想办法回去中国。”
说是这么说,可我心里的苦闷又有谁能明白?瑶瑶失踪已经一年,我找到了璇璇并没有带来什么好转,反而流落到国外去了。这个神秘的狐妖,竟然有能力干扰璇璇的法术,从第一次交手的情况来看,璇璇完全不是她的对手,而我也不见得有本事对付她,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们要在一直被困在这里,我也永远找不回自己的妻子吗?唉,瑶瑶你到底在哪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忽然,璇璇脸上现出惊恐的神情,然后身子一抽就晕了过去,我扭头一看背后,只见那狐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无声无息地来到我们身旁,正瞪着我看。难道她单凭眼神就能压制住璇璇吗?
我生出一阵莫名火气:“我们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三番四次来袭击我们?”
盛怒之下,我向那狐妖挥出拳头……
璇璇在我怀里睁开眼睛,惊奇问道:“咦?姐夫?你怎么了?那老狐狸呢?你打倒她了?”
我哈哈一笑,指着躺在一旁的狐妖,说:“这家伙中看不中用,她虽然法力高强,但却不会半点拳脚功夫,我一拳就把她打趴下了。”
璇璇大喜过望,扯下鞋带把狐妖的手脚绑起来,泡在温泉里,拿起一根细细的小树枝开始“拷问”她。
那狐妖熬不过,乖乖从实招来。原来她名叫狐姬,属于善良的白狐一族,今年已经二千多岁,早已得道成仙,法力之高远在瑶瑶和璇璇之上,最擅长心灵控制和念动力——我那时突然失控亲了璇璇一下,就是她心灵控制的杰作!但由于长年修炼妖术导致阴气过重,必须找一个阳气足够强的人来结合,方可调和体内的阴阳气息,而我因为得到了瑶瑶和璇璇,自然而然就成了“至刚至阳”的人,也就成了她的目标。她感应到璇璇的法术,便使用她的念动力,借着“颠倒乾坤”的效力,把我们的目标从泰山转移到北海道来。
听罢她的自述,我和璇璇面面相觑——我们要回到中国,恐怕还得要靠她的法术,但要我和她结合,为她调和阴阳气息,我又不太愿意。我该怎么办?
狐姬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调和了气息,我不但帮你回到中国,还能帮你找回你的妻子,我甚至可以……”
我根本无法听完,她一说要帮我找回瑶瑶,我就迫不及待要答应她!
狐姬的模样,怎么看都是跟我差不多的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谁会想到她已经是二千岁的老妖精?那雪白的脸庞,凌乱的白发,楚楚可怜的眼神背后,掩盖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超强法力!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绝色美人。她既不像瑶瑶那样纯洁乖巧,也不像璇璇那样调皮可爱,而是高深莫测,充满一种朦朦胧胧不可捉摸的美感。
璇璇见我动摇,颇有一点不爽,背过脸:“哼,我不理你们。”
我心知肚明,她这是默许啊!得此良机,我岂能白白浪费!赶紧给狐姬松绑!
狐姬重获自由,身上湿透的和服变成一阵水汽飘散消失,她把头没到水里又重新冒出来,伸出手指梳理一下头发,亮晶晶的水珠在她手指缝里溜走,眯着的眼睛似乎正在挑拨我的情欲。
我倚坐在温泉池边,看着狐姬那迷死人的动作,心里好奇:瑶瑶和璇璇这双中国妖精的姐妹花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不知道东洋的狐妖是什么滋味?肉棒在好奇的驱动下,开始苏醒了。
狐姬魅惑地一笑,分开双腿跪在我面前,双臂搭在我肩上,额头轻轻碰着我的额头,头上的水珠沿着头发淌到我胸前,又乖乖流回到温泉里。只听她在我耳边低语:“狐妖不会比星宿差哦!”
正在温水中的龟头传来一阵冰凉!我和她接触了!
她又说:“我和她们不一样吧?我是冷的。”
的确,她是冷的!这就是她说的阴气过重导致的后果吗?可是,跟火烫火烫的瑶瑶璇璇比起来,这种冰凉反而是与众不同的全新体验!
冷感并不能冻结我的攻势,我挺起肉棒,主动迎接狐姬的进攻。
和瑶瑶璇璇相比,狐姬的身体并不是十分紧窄,她的特点是柔软,把我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肉棒前半在她体内,凉飕飕的,后半在温泉里,热乎乎的!
狐姬的身体慢慢下沉,把肉棒一寸一寸纳入体内,她知道我的尺寸,不敢轻举妄动,过了老半天,她终于把整根肉棒全部吃了进去。
我很清楚,以我的尺寸,当她全部吃进去之后,恐怕已经顶住她的子宫底了,可她并没有什么痛苦,这时候的她,牙齿轻轻咬着嘴唇,满脸尽是满足的表情。
她没有任何动作,肉棒在她体内,被寒气包围着,细细体验之下,还能感到寒气从龟头到根部,一个一个来回地循环着。
我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欣赏她的身材。狐姬身材高挑,比瑶瑶璇璇都高出起码一个头,跟我不相上下,然而她没有她们那种丰满和圆润,而是非常纤瘦,说不上是白骨精,只是没有少女应有的那种肉感。
狐姬休息了一下子,才开始动作起来,她的扭动着腰肢,带动她的私密地带跟我摩擦,做起活塞运动。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每次起落都让我几乎离开她的身体,只留下大龟头在她体内卡住,然后狠狠坐下去,让龟头直接撞击她的底部——这个幅度,也就等同于我的长度!
随着她的起落,肉棒和秘道的摩擦越来越猛烈,产生的巨大热量渐渐化解了她的寒气,而我也在这之中感到了温度的变化,真是有趣的变化!我征服了她!
大概她太兴奋了,一不小心闪了腰,“哎呀”一声,屁股不受控制地落下来,龟头一下子插进了前所未遇的深度,大量白浆奔涌而出!她被我插穿了,趴在我身上,一动都不敢动……我抱起她,看她的脸——这家伙竟然被我插得昏过去了!
璇璇偷偷笑着,幸灾乐祸地说:“哼哼,让你知道我姐夫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一边说,一边把她抱起来。
肉棒离开她的身体,丝丝血迹在温水里弥散……璇璇爬过来:“轮到我了……”
哦……她……这算是趁火打劫吗?
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我把她们安顿到山洞里,三人一起睡去。
日出之时,我迎着太阳伸伸懒腰,身边,一条巨蟒和一头白狐正依偎着,还在呼呼大睡。那,就是璇璇和狐姬的真面目了吧?激烈的性事让她们体力不济,法力下降,也就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真面目。照这么说,瑶瑶的真面目,应该跟璇璇一样是巨蟒呢……狐姬比璇璇早醒,她看看我,又摸摸自己的小腹,站起来,拉了我的手,彷徨说:“我会怀孕的,怎么办?”
我急了:“不是吧?我们……你们……你们妖精不是不会怀孕的吗?”
狐姬板着脸:“谁说我们妖精不会怀孕?安倍晴明还是我外甥呢!”
我可没空去想安倍晴明是何人,我只记得狐姬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回瑶瑶。
狐姬微微一笑,拍拍璇璇的肩膀把她叫醒,说出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就是今天了,真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跟我来吧。你会喜欢这个地方的。”
我和璇璇跟着她,翻过三个山头,来到森林最深处的地方,一处风景如画的小神社。
狐姬站在大门口,轻轻拍了两下手掌,说:“好妹妹,出来吧。”
神社的门打开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朝思暮想的妻子!我的瑶瑶!
璇璇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去,跟瑶瑶紧紧地抱在一起:“姐姐!”
瑶瑶也一把将璇璇抱了起来,又顺势靠到我怀里,眼里噙着泪花:“妹妹……终于找到你了……老公……你们……”
狐姬对着我们笑了:“瑶瑶妹妹啊,恭喜你们一家团聚,我也修成正果,要回去天界了。”
瑶瑶摇头道:“不,狐姬姐姐,我们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劳,我们又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去天界呢?留下来吧,我们一起生活。”
我还搞不懂狐姬和瑶瑶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我也看出来了,她们已经认识了不少日子,而且还好像有某种约定。插嘴道:“瑶瑶,我们……我和璇璇,还有狐姬她……”
瑶瑶低头微笑道:“老公……我全知道了……狐姬姐姐法力高强,她什么都知道,全告诉我了。我很感激你,你不但帮我找回了妹妹,还帮狐姬姐姐调和了气息。我决定了,一定要跟你一辈子。你愿意做我们三个的丈夫吗?”
三个?这么说,我不但找回了妻子,还跟自己的小姨子一起,甚至要和千年狐妖结婚?
狐姬撩撩头发,说:“那好吧,既然瑶瑶妹妹这样说,我就留下来。”
璇璇又调皮起来:“那么,我们先来比赛一下……”
我问她:“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璇璇大笑着说:“比赛我们三个谁先怀孕吧。姐夫你不要偏袒她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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